1951年,6月9号,新婚夜。
迷迷糊糊的眩晕感中,看到了一个大大的剪纸喜字贴在墙上玻璃上,迷糊的眼睛又在流泪,看东西很模糊。
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这才喝了不到两斤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老板三百万的生意谈成了没,用力的翻身希望摸到手机打个电话。
忽然有着一股陌生记忆袭来,此刻一条热毛巾敷在额头上,二十年的记忆冲刷脑壳,几分钟后晕乎乎的感觉已经退去,出了一身热汗也就舒服了。
自身记忆也恢复了过来,每次与领导出去喝酒应酬,他都要顶上大杯喝酒,加上新时代的快节奏,生活不规律是常态,常年总是半醉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而且喝出了两次胃穿孔,天天喝醒酒药,医生嘱咐了很多次戒酒戒烟戒色,但是也不能戒了酒。
为了身体健康,烟少抽一点没关系,另外响应国家号召,多生孩子,身体伤一点就伤一点,无所谓的。
既然两样都没戒,烟戒不戒也就无所谓了啊。
要想生活过的去,身体总得带点病,不付出精神快乐,那就要付出体力支出,一个月三万六千七的基础工资,而且还有各种出差的隐藏福利,胃出血那也是小意思,值得啊!
高中毕业考上大学,结果家里没钱要六万块钱,直接闯社会,奋斗十五年让父母住上大平层,一辈子也是值得了,就是年纪大了。
随着公司裁员的机制降下,内卷越来越严重,大学生多如牛毛,尤其是他这种底层给老板挡酒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新的韭菜已经成长起来,为了在公司留下来他也是拼了,三百万订单一整瓶酒,一瓶烧刀子下肚立刻没了感觉,现在接受了一份新的记忆,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也接受了穿越的现实。
“喝酒割了,重获新生,看来平常拜拜关二爷也有用啊,感谢老天爷送来的……。”
贾东旭睁开迷茫的眼睛,本能的伸手摸向四周,口中嘟囔着。
“小秦啊,水,给我拿水来。”
既来之,则安之,没有面对陌生环境的恐惧,也没有对陌生记忆的排斥感,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
赢得人享受一切权力,输的人躲在角落舔舐着伤口,默默无声的死去,无人问津。
秦淮茹此刻也是忙前忙后,农村的苦日子终于要一去不复返了,更是为了减轻家里负担,农村一年到头吃喝过后毛都不剩,家家都穷而且主要是熬人。
现在的秦淮茹是十八岁,还没有出嫁在家里养着没多吃苦,割猪草喂鸡喂猪之类的轻体力活儿,要是在乡下嫁人了下地干重活,没几年就黄脸婆了,小手会特别粗糙。
要不也不会有村里女人,羡慕城里的女孩儿漂亮,脸蛋嫩嫩的,要往城里走的女孩子,基本都听过城里的美好生活。
人走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亘古不变的道理,投个好胎,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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