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前碍于自己的身份，她才不得不与自己走近。
而自己成为她的闺蜜，也仅仅是她手中的一把利刃而已。
如今自己对她已经没了价值。
苏雪琳不会再认她这个朋友的。
在意识到自己的窘迫，与之前苏雪琳对她的态度。
方爱娜下意识地低下头。
每天她都要完成自己的业绩，否则工资就会很少。
她唯唯诺诺怯声怯气的开了口。
“我现在是这里的服务生，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苏雪琳却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曾经的好朋友沦落到这种地步。
比自己还要悲哀。
方家破产。
方爱娜身上失去了所有的光环。
苏雪琳仔细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如此谦卑的方爱娜。
心里却莫名的畅快。
苏雪琳单手撑着下巴，戏谑的看着方爱娜。
“呵呵，真没想到，你会落到如此地步，怎么？方家破产，你爸爸就没有给你藏点私房钱？”
听到苏雪琳话里的讽刺。
方爱娜微微捏紧了拳头。
好歹两人曾经是朋友。
她一点都没有念及之前的旧情。
见妨碍那不开口，苏雪琳继续挖苦。
“啧啧啧，听说你爸爸在监狱里被人修理得很惨，你妈妈还有钱住院，你呢，看起来过得很滋润，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彻底脱离苦海啊”
苏雪琳慵懒地斜倚着沙发上。
眼眸半闭。
如玉肌肤在灯光下更显细腻。
红唇微翘。
今天这身打扮是向羽生化妆团队专为自己设计的。
好漂亮。
可惜，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拥有了。
方爱娜摇摇头，她知道苏雪琳不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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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有这么好心。
“你先慢用，我还要招呼其他客人，先走了。”
方爱娜躬身向后退。
现实把他骨子里所有的傲娇都磨平了。
如今的自己很狼狈、很可怜、也很可笑。
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
爸爸入狱被判无期徒刑。
妈妈一病不起。
她撑起了整个家。
房子、车子，能卖的都卖了。
外面还欠下了几千万的债务。
她无法选择自己的生活。
“我没有让你走，你有什么权力走？不听话要受罚的哦。”
苏雪琳冰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方爱娜身子一僵。
转过身，也不说话，等待着苏雪琳吩咐。
看到她如此恭顺的模样，苏雪琳很受用。
还是与从前那般，对自己摇尾乞怜，像极了一条哈巴狗。
“这样就乖嘛，接下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否则。
我会告诉这里的老板你是一个有前科的人，让你在海市待不下去，只能上街乞讨。”
苏雪琳鄙夷的眼神看过来。
方爱娜默默忍受。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她都可以接受。
“好，你说。”
“你什么态度？跪下，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给我哔哔叨叨，小心我弄死你。”
苏雪琳面部扭曲，伸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方爱娜都惊呆了。
这还是苏雪琳吗？
还是那个温柔善良的苏雪琳吗？
不！
都是她的伪装，不是吗？
想起夏桐曾经对自己的提醒。
“跪下！”
一声冷冷的呵斥，将她的思绪拉回。
方爱娜捂着发痛的一边脸，双腿一弯，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