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岑汐凝耸肩,手里洒水动作没停,一副为他好的表情:“都开始说胡话了,可不就是沾上脏东西了吗?”
“你......”
江寂洵话没说完,她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毫无征兆就喷到他脸上,吓得他原地起飞:“我靠!岑汐凝!”
他气急败坏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俊脸黑成木炭。
岑汐凝拿纸巾慢条斯理擦拭嘴角,一双乌溜溜的凤眸眨巴两下望着他,满眼无辜:“我就说小时候过年跟丛姨去庙里上香,常常看到那老方丈帮香客驱邪,看,你眼睛都亮了不少,果真管用诶。”
江寂洵直接气笑了,“行啊岑汐凝,长本事了,真敢拿水喷我?”
“哥哥,你不能冤枉好人吧?”
他越不爱听的称呼,她越叫。
“别乱攀关系,谁想当你哥哥?”
江寂洵深呼吸一次又一次,终于忍无可忍,脱掉西装外套掸去水渍丢在一边,迈开长腿打算‘修理’她一番。
怎么也没想到,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朝前扑过去。
“哦莫,哥哥缺乏运动啊,平地都能摔跤,唔......”
岑汐凝靠在病床上,因为惯性重力导致对方身体往前倾。
她本以为他会撞到床尾的铁架,完全属于下意识伸手想去扶他。
但万万没料到,他居然趴在了她身上。
薄削的唇精准无误覆着她粉嫩的唇瓣上。
“........”
岑汐凝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瞪大眼,一秒之内,脸蛋爆红。
这特么的是什么操作?
她跟江寂洵竟然意外的接、吻、了?!
比起她,江寂洵吻住她的嘴角疯狂上扬,简直爽炸了!
她唇瓣软软糯糯的触感让他有片刻失神,忍不住在心里呐喊:【操操操!哥几个给我放鞭炮吧,小爷的初吻终于给出去了,吼吼吼~】
他立马加深这个吻,紧跟着,大掌轻轻扣住她的细腰,重金属质感的嗓音像是在邀请她:“凝凝,闭眼。”
岑汐凝只觉一阵酥痒窜过,浑身的血液逆流,心跳也不受控的加速。
她想挣扎,但对方却像一座巨石压在她背上,根本推不动半寸。
江寂洵一手松松散散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捧起她涨红的脸。
他的吻很热烈,攻城略池般霸占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间,她被迫张开牙关承受他的攻势。
岑汐凝脑袋晕乎乎的,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狠拧他耳朵,气呼呼的‘哼’出一声。“江寂洵,你敢对我耍流氓,你死定了,我要告诉丛姨,你就等着跪祠堂吧!”
江寂洵一怔,旋即捂住被拧得发烫的耳朵,耍无赖般在床沿一屁股坐下:“刚刚那个是小爷的初吻,我不管,亲都亲了,就算把膝盖跪烂,你也必须对我负责。”
“你有病吧?”
岑汐凝气结,咬牙切齿道:“给你挂个脑科看看?”
江寂洵挑眉,不依不饶,嘴皮子功夫溜到飞起:“我这病建议大胆治疗,做我女朋友的话痊愈概率高大百分之八十,当然,领证结婚效果最佳,能彻底根治。”
岑汐凝断定他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赖上她,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躺下:“哦,那你死掉好了,每年清明我会去给你上香、烧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