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闪烁,问得很小心。
“没有。”
林素摇头,毫不避讳地否认:“这么多年来,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查清你妈妈的死因,为她报仇,如今秦忠明落网,大仇已报,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再回去了。”
来边境之前,她跟裴世宗正式道过别。
她的态度坚决,裴世宗也同意,双方终止协议,往后余生,再无其它瓜葛。
......
三天后。
因薄宴辞双目失明,心里愈发缺乏安全感,直接在裴梨面前化身黏人小狗,吃饭、喝水、就连上洗手间都必须要她陪着。
只要她稍微不在几分钟,他就到处找。
比如现在。
裴梨跟周以棠去联系帮他转院等相关事宜,江寂洵架起二郎腿坐在病床边,手里正端着一碗鸡汤准备喂他。
结果, 反遭某人冷脸,一副嫌弃模样,把鸡汤推得远远的,“拿走,我不喝。”
“诶诶诶——”
江寂洵眼看着他精准无误把他手里的碗撇开,鸡汤轻晃差点要撒出来,急吼吼喊了他一句,“几个意思,梨梨喂你,你就相当配合,换哥们儿喂你,你就整这死出,咋的,我这鸡汤有毒?”
薄宴辞懒洋洋撩起眼皮,朝他翻白眼,嗓音磁沉:“别恶心行吗,我老婆喂我那是能增加好感度的,你一大男人喂我,被人看见,再误会我俩是Gay,解释得清楚吗?”
“我......你.......”
江寂洵被噎得够呛,直接气笑了。
他把鸡汤搁桌上,撸起袖子抬手在他眼前晃悠两下,始终持怀疑态度,冷不丁脱口而出:“阿辞,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都尼玛能精准摸到碗推开,还会翻白眼,他哪里像瞎了的样子?
薄宴辞眉峰挑高,似笑非笑斜睨他:“问这么多做什么,帅哥的事情,你少管。”
“你这个鬼样,我很有理由怀疑你有问题。”
江寂洵眯眼,凑近了他的眼睛仔细端详,稠若点漆的瞳仁清晰倒映出他充满审视的表情。
薄宴辞也没有遮掩的意图,坦荡得令人匪夷所思,语气悠悠:“妈的,趁我老婆不在,靠那么近,看爷长得帅,想非礼我?”
“滚犊子,我直男,谢谢。”
江寂洵瞬间跳开两步,他盯着盯着就觉得有点奇怪,忽然脑海灵光一闪:“操!你不会是为了得到梨梨的关心,丫的故意在装瞎?”
“你猜呢?”
薄宴辞不答反问。
他这会儿慵懒散漫的靠在床头,黑眸被阳光晃得不自觉轻眯了下,薄唇浅浅上扬,邪肆又性感。
“艹,伤成这鸟样都特么压不住你冲天的骚气,我觉得你也别治眼睛了,先治治你的恋爱脑好吗?”
闻言,江寂洵好像从中听懂了什么,明目张胆朝他竖中指,啧啧赞叹:“ 你不去当演员简直屈才,这尼玛绝对是影帝级别的演技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