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开春集团打算在非洲和印度兴建分部项目,魏助理想选哪里?”
薄宴辞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落在魏序耳朵里,差点吓尿。
“薄总,我觉得吧,集团新研发的项目是未来十年内的核心技术,非洲和印度的市场环境应该不太适合技术研发,您要不......再慎重考虑一下?”
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说到要把他外派去非洲呢。
真要命,魏序欲哭无泪,他只是个小助理啊,负责总裁日常琐碎,跑跑腿收收文件什么的,根本不适合干这些体力劳动啊喂!
“我老婆还在里面孤身一人,你还有功夫在这里跟我说废话,信不信明天就让你收拾东西提前去非洲适应环境?”
薄宴辞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没心思听他在这里叽歪。
“别别别,我们还是赶紧帮太太把麻烦事解决了。”
魏序抱着平板慌得不行,说完赶紧做了一个嘴巴拉链关闭的动作。
......
眼看派出所大厅门外站着的十几个黑衣保镖,那一个个肃穆沉敛,一看就知道都是练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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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民警怔愣一秒。
以为是上面哪个大领导下来视察工作,心里还犯嘀咕,现在领导视察都不白天来,特意选晚上搞突袭吗?
正思索着,隔壁调解室突然传来一声暴怒呵斥。
“裴梨,就算今天是你爸亲自过来帮你求情也没用,你必须给我儿子赔偿并且公开道歉!”
“我说了,我是正当防卫,你儿子不要脸当街骚扰我在先!”
“呸!你口口声声说我儿子骚扰你,你有证据吗?”
沈青河大腹便便、满脸络腮胡,愤怒拍桌而起:“再说了,我儿子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也不跟你兜圈子,看在沈家与裴家多年交好的份上,要么赔付五千万医药费,要么你进去蹲局子。”
他瞪大眼睛恶狠狠盯着对面手拿粉扑在细致补妆,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裴梨,那股为儿子鸣不平的架势,活像一个护犊的慈爱老父亲。
“沈叔叔,张口就要这么多,也不怕闪了舌头?”
裴梨觉得好笑,放下粉扑,合上气垫盒,漫不经心启唇:“您要不回去让您儿子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他值不值五千万?”
大小姐临危不惧,骨子里的张扬气焰丝毫不减。
秉着给脸不要脸,那就送他上西天的原则,连说话都带刺儿,怼人时半点面子都不留。
“死丫头,我是看在你爸的面子对你一再退让。”
沈青河勃然大怒,抓起桌面上的热水杯就往对面砸去:“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送你进局子好好反省几天!”
裴梨站起来,敏捷避开水杯,刚准备飚点国粹,后腰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眼疾手快扶住。
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极具威慑力的冷沉音调砸下来:“我倒要看看,在淮京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敢送我太太进局子!”
裴梨整个人瞬间跌入宽厚的胸膛。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冽木质香,她抬眸望去。
男人俊美的脸上罩着寒霜,漆黑深邃的墨眸犹如一潭深井,深得叫人难以窥探其内的风雨欲来。
她怔忪片刻,忽然浅浅勾起唇角,朝他眨了眨清透水润的眼眸,秒变委屈小奶猫:“老公,你终于来了,他狮子大开口,敲诈我~”
这声可怜巴巴的‘老公’可谓是喊得薄宴辞心脏猛的一缩。
“还记得自己有个老公,遇到事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
他眸色暗了暗,将怀里的人儿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她左手手腕处有明显的红色勒痕,眼神倏然转冷,声线冷冽:“沈榆北那个崽种弄的?”
“就是他给我拽的,疼死了~”
她点头如捣蒜,眸子里水光潋滟,弱小又无助的缩在他怀里,矜娇难掩的神色使薄宴辞的心蓦地软成一滩春水。
他低下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稍稍敛去戾气,温声轻哄:“乖,老公给你撑腰,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