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顾然的描述,教室内外不管什么专业的同学,此时都感觉很有道理。
原本那一双双纯洁无瑕的大眼睛,现在明显睿智了几分。
就连直播间里的不少线上观众,也从完全不懂的懵逼中跟上了节奏,
也是开始学起了可控核聚变。
答辩教授们面面相觑,然后私下里讨论了起来。
首先,
用马场举例,这完全是顾然自个随口说的。
这种讲课方式,初中最常见,到高中就已经很少了,
至于在清北大学核物理的课堂里,
那就已经相当严肃了,
没有那个老师会这么生动有趣的给一群高智商孩子举这么可爱的例子。
但不得不说,
当顾然举出了这个例子之后,确实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一些非理工专业的旁听者,都很快能够清晰的聚焦到论文的问题所在。
而对于他们这些在核工程里摸爬滚打的人来说,
这个例子,更像是把一个抽象的研究具象化,从而把问题进行了放大。
比如说,
在之前看论文的时候,他们更加注重于问题的思考,推算的过程。
当开头和过程都没错,那结果出现偏差,那也就情有可原了。
但此时,脑海中想着养马场的例子,
他们很快就能提出很多误差猜想。
“也就是说,在之前的时候我们把那些偶尔出现异常运动状态的野马,当作了误差。”
“但实际上,他们的运动异常,并不能就这么抹除,对吧?”
一位教授问道。
而作为论文的作者,贾明磊也激动的说道:“是的,其实在写入逻辑的时候,我也意识到了在哪里存在一些问题,就是在某个阶段的推导中,我自己就感觉到了有点不够全面。”
贾明磊说的这种“感觉”,其实算是长时间聚焦一种工作的时候,产生的一种数学直觉。
这在很多学生身上都出现过或曾经出现过。
从某种意义而言,这算是人类的一种未被承认的超能力。
表现出来就是在没有任何缘由的情况下,在计算过程中,尽管每一步的推导都是正确的,但你仍能感觉到,它一定错了。
而最后的结果,也确实印证了你的感觉是对的。
当然,这个问题对于现在而言是有点跑题了。
不过等到怀亚特他们开展意识研究之后,顾然还是一定会要求他们能顺带着研究一下。
因为他一直认为,数学是有灵魂的。
意识和物理学之间如果说存在着唯一联系,那一定是数学。
因为在顾然的认知中,
如果说物理学带给他的共振是随着认知的提升而逐渐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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