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箫祁渊落寞离去的背影,西太后叹了一口气,走进了寝殿。
她询问云璃:“皇帝刚刚有没有宠幸你?”
云璃还没有从房事被抓包的尴尬中缓过来,她脸颊爆红:“太后娘娘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吗?”
西太后静静的凝视着她羞红的脸,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是承了雨露后的样子。
可渊儿刚刚说,他已经完全没感觉了,还愤怒的离开了。
说不定是去找上次那个小太监,泄火去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西太后还是有些不甘心,她伸手去掀云璃的被子。
云璃吓了一跳,双手紧紧的抱着被子:
“太后娘娘,臣妾真的累坏了,无法起身给您行礼,还请恕罪。”
这一动作,她素白的手腕和脖子,都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脖子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手腕处也一片红肿。
西太后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预示着什么。
她松开手中抓着的锦被:“你好好歇着吧。”
渊儿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却还是不行。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恢复正常?
堂堂一国之君,总不能天天跟小太监厮混吧?
看云璃实在累极,西太后也不忍再责罚她,抬脚离开了。
另一边,箫祁渊走进了御书房,脸上的阴郁之色,仍未褪去。
他这个样子,让黎王有些忐忑,但他还是壮着胆子,为萧怀瑾鸣不平。
“陛下,瑾儿被皇后娘娘打成重伤,现在还下不了床。”
“皇后娘娘却毫发无损,这不公平。”
“瑾儿毕竟是……是皇后娘娘的晚辈。娘娘怎能对晚辈如此残暴呢?”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黎王自己都有些无地自容。
云璃那个贱人,本来应该嫁给瑾儿的,现在却偏偏……
箫祁渊漫不经心道:“皇兄爱子心切,朕虽无子嗣,却也能够理解。”
“既然皇兄觉得此事不公平,那么,瑾儿多长时间下不了床,真就让皇后多长时间下不了床。”
“皇兄意下如何?”
黎王总感觉,箫祁渊这番话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陛下向来处事公正,微臣自然信得过陛下。”
箫祁渊微微颔首:“皇兄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跪安吧。”
“老臣告退!”
他一走,箫祁渊立即埋首批阅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箫怀瑾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才勉强能够下地行走,他是疼的下不了床。
云璃也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不过,她是被宠的下不了床。
揉着酸疼的腰,走出勤政殿的时候,云璃感觉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
刚回到凤仪殿,林嬷嬷就递给她一碗热乎乎的参汤。
“小姐这几天一定累坏了,快好好补补。”
云璃莞尔:“谢谢嬷嬷,您总是这么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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