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怀瑾惊恐的连连后退。
黎王也被吓到面色惨白:“皇后娘娘,你刚刚说过,今天不想大开杀戒。”
“堂堂皇后,难道要出尔反尔不成?!”
剑尖离箫怀瑾的心脏只有一寸远的时候,云璃手腕一翻,刺在了萧怀瑾胳膊上。
“啊——!”
箫怀瑾惨叫一声,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嗖”的一下,云璃把长剑插回剑鞘。
“箫怀瑾,让你跪在雨中和抽你十鞭子,是你欠我母亲的。”
“刺伤你的胳膊,是你欠我二师兄的。”
“我们之间恩怨已了,你日后若是做出任何作奸犯科的事情,我必取你性命!”
话落,云璃抬脚离开,步履间透着大家闺秀该有的优雅端庄、还有身为皇后不容侵犯的威严。
一群小宫女低眉顺眼的跟在她身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一走,黎王府的所有人顿时如释重负。
暗卫解开了黎王身上的穴道。
在地上跪的太久了,黎王的双腿已经麻木了,差点失去知觉。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到箫怀瑾身边:“瑾儿,你怎么样?”
“来人,把世子抬回屋子里去,好生医治。”
下人们七手八脚的忙碌起来。
管家看了看胡嬷嬷凉透的尸体,问道:“王爷,这尸体……”
“厚葬。”
黎王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就命令小厮扶着他去书房。
云璃虽是皇后,也不能私自带兵,包围黎王府。
他要赶紧联络朝中官员,弹劾云璃的暴行!
另一边,云璃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回了靖安侯府。
凤舆刚停在侯府门口,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骑着快马,从道路的另一端飞奔而来。
云璃心里一喜:“二师兄,你回来了!”
韩光纵身跳下马背:“师……”
刚说出一个字,他就立马跪在地上:“草民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璃心脏一阵抽痛,当年在神医门,跟着师傅学医的时候,就二师兄最疼爱她了。
她不小心踩坏了师傅心爱的药草,也是二师兄替她背锅,替她受罚。
云璃急行两步,虚扶了一把:“师兄,快起来。我们之间,何须行此大礼啊?”
韩光从善如流的站起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师妹现在贵为皇后,又盛装出行。我若是不行礼,叫外人看见了,定要说我们神医门的人不识礼数了。”
云璃一脸关切的看向韩光的右臂:“听说师兄受了伤,可还好些了?”
若不是为了帮自己拿到寒极草,师兄又怎会受伤?又怎么会冒着瓢泼大雨,马不停蹄的前往北狄?
韩光面带微笑,说出的话,却透着浓浓的疏离:
“草民的伤已经痊愈,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这世道,女子的声誉比性命还要重要。
师妹身边这么多下人,自己若是与她太过亲昵,传出去总归不太好。
说话间,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侯府,云璃吩咐随行的下人,在院子里等候。
在花厅落座后,云璃看向韩光:“师兄,现在没有外人了,你不必那么拘束。”
“阿璃还没来得及感谢师兄,为我千里奔波,寻找草药呢。”
韩光的眼神也不像刚刚那般疏离了:“师妹,我们出自同门,相互扶持是应该的,不必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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