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陛下召见了,桥为什么突然断掉了呀?
自己现在这么难看,居然被陛下和文武百官亲眼目睹了,实在太丢脸了!
赵茗薇等人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身无寸缕的站在众人面前一样。
她们的身体微微发抖,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当中。
一直站在岸边看笑话的云璃,突然傻眼了。
自己只是拍裂了一块桥木而已,为什么整个桥都塌了呢?
完了完了!
这下闯祸了!
还好自己是半夜跑去搞破坏的,没有人看见,否则就惨了。
站在树下的箫祁渊,猛得一甩袍袖,面无表情的看向文武百官,吐字如冰:
“诸位爱卿,这就是你们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推推挤挤的,成何体统?!”
文武百官全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陛下恕罪!臣等教女无方。”
“砰——!”
箫祁渊拿起一旁石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从四周蔓延,百官们似乎感觉自己置身于万丈冰原上面,遍体生寒。
“堂堂世家嫡女,一点女子该有的端庄矜持都没有。怎配入朕的后宫?”
“就她们这毛毛躁躁的性子,若是让四方诸国看到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从朕决定纳妃开始,就让宫里的教习嬷嬷,专门教导秀女们规矩礼仪。”
“她们跟着学了这么久,全都学到哪里去了?!”
箫祁渊声音越来越急促,显然被气得不轻。
严福急忙说道:“陛下息怒啊!不是所有秀女都这么不矜持的。”
“对面还站着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秀女呢!”
箫祁渊抬眸看向对面的女子,神色稍微有些缓和。
他漫不经心道:“此女倒是与众不同,不像其他人那么毛毛躁躁。只静静的站在那里,倒是端庄得体。”
“朕决定纳她入宫!”
众人都朝着河对面看去,他们都想知道,究竟是谁家的女儿,走了狗屎运,只是站在那里不动,就能够入宫为妃?
但是,隔得有些远,众人都看不清对面究竟是何人。
箫祁渊认真的问道:“母后,诸位爱卿,朕决定纳此女入宫,你们不会有意见吧?”
太后:“此女静若处子,想来是个品行端正的人。既然皇帝开口了,哀家没有意见。”
文武百官也纷纷表示没有意见。
他们当中不少人,看到自家女儿上了桥,并且掉入河里了。
只想着赶紧减轻女儿御前失仪之罪,哪里顾得上其他?
见没有人反对了,箫祁渊这才说道:“严福,去看看对面是何许人也?”
严福领命而去,他心里暗暗的想,难怪那天晚上,暗卫汇报说,云姑娘悄悄震裂了一块桥木,陛下就让暗卫把所有桥木都震裂了。
当时,自己还不明白陛下为何这样做,原来是为了今天做准备。
掉入河里的秀女,被宫女们救上岸之后,全都用衣袖遮面,快步往储秀宫跑去。
有的人一边跑,一边摘掉头上和衣服上的水草。
实在太丢脸了!
以后没脸出门见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
秀女们离开之后,严福也去而复返:“回陛下,对面的白衣女子,是靖安侯府嫡女云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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