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钱罐……”
“她说，‘我的存钱罐里有很多钱。
我怕哥哥拿去花，我藏到了衣柜的被子里。
我本想给妈妈买项链的。
我和妈妈逛商场的时候，妈妈看到一个项链，明明很喜欢，却舍不得买。
我问那个阿姨了，那根项链要四百块。
可是，我只存了两百块……
我给妈妈买不了项链了。
爸爸带着妈妈去买吧，把我存钱罐里的钱全都拿出来。’”
“啊——”叶清韵哭着跪倒在地。
秦学军也赤红着眼，蹲下|身抱着自己的妻子。
“我相信你！
我现在相信你了！
我的孩子在哪里？”叶清韵哭着看向唐曦的身边。
那边只有空气。
“你们看不到她，她就在我身边。”说着，唐曦拍了拍小鬼的头。
“圆圆，圆圆……对不起，是妈妈的错！妈妈不应该加班的……妈妈应该早点去接你的……”叶清韵站起身，就要去拥抱唐曦身边的空气。
唐曦挡住了她……
“你身上的徽章，还有功德，都会伤害到她。”唐曦道。
“为什么？为什么？”叶清韵哭着问唐曦。
“帮我问问，是谁伤害了她？”秦学军走了过来，眼眶猩红，咬牙切齿，面容冷酷而凶狠。
“小鬼，你还记得拐卖你的是谁吗？”唐曦问。
“我忘记了……”小姑娘茫然。
“好好想想，是男的还是女的，长什么样？”唐曦问。
小姑娘安静地沉思……
良久，她眼睛一亮……
“哦，我记起来了，是一位阿姨，她跟我说，是妈妈让她来接我的……
后来，我就睡着了。
我坐了很久的车。
他们把我卖给了新爸妈。
新爸妈对我一点都不好，总是打我，还让我干活。”
唐曦转述之后，叶清韵哭得快要背过气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加班的！”
“让我妈妈不要哭了，圆圆也伤心。”小姑娘红着眼眶道。
“她让你们不要哭了，她伤心。”唐曦道。
叶清韵哭声一顿，哭得更伤心了。
“她的养父母呢？叫什么？什么地方的，你问问。”张卫东道。
一旁，姜奕辰拿着本子在记录。
唐曦看向小姑娘……
“不知道，别人都叫他们富贵哥，富贵嫂！
村子的名字，我忘了……”小姑娘道。
唐曦转述……
姜奕辰记了下来。
“我的孩子是怎么死的？是他们打死的吗？”叶清韵沙哑着声音嘶声怒问。
“……饿死的。”唐曦沉默良久，然后缓缓开口，“买她的那家人，出门的时候把她锁到了地窖里，忘了留食物了。”
“啊——”叶清韵再次哭得跪倒在地。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那些歹人，给圆圆报仇！”秦学军搂着自己的妻子，声音森冷道。
“我的圆圆，她那时候得多痛苦！”叶清韵哭着道。
“我已经不痛苦了，妈妈。”小姑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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