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丧尸全都进化了，已经拥有了智慧？
“嗯？他们不是人吧？”凌玖玖好奇地打量着这些渔民，不管怎么看都更像是丧尸。
这些丧尸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攻击他们，还挺有礼貌的。
凌玖玖对他们的观感不错，觉得可以把他们都收编过来。
不过前提是，他们没有吃掉潘壮，不然的话就只能杀掉为潘壮报仇了。
那群丧尸渔民呆愣愣地看着陆琛他们，这时丧尸渔民从中间分开，一个模样可怖的丧尸走上前来。
那丧尸的半边脸都腐烂了，都能看到腐肉下的森森白骨，眼睛就只剩下一个黑眼珠由一点筋肉牵着，感觉稍微一碰就能掉下来。
而那些丧尸渔民看样子对那只丧尸十分畏惧，都不敢抬头看他。
“它应该是这群丧尸的头儿。”凌玖玖提醒陆琛。
先前他在公路上看过这种丧尸大军，自然能分辨出谁是头儿。
那只丧尸头儿仅剩的一只眼睛看了他们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陆琛身上。
丧尸头儿慢慢走近陆琛，闻了闻，竟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你......很、香。”
它的声音嘶哑不清，好像是用锯齿锯木头发出来的一样难听。
可他们却能听得清楚，他的确是在说人话。
“你会说话？！”许介惊道。
除了凌玖玖和常柳之外，他们是第一次遇见能说话的丧尸。
凌玖玖的身份特殊，常柳因为一直跟在凌玖玖身边，说不定也是受凌玖玖的影响有些特殊。
而眼前的这只丧尸，那是正儿八经的丧尸，而且看起来比一般的丧尸还要骇人。
从这样的一只丧尸口中听到人话，他们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接受。
丧尸头头身上的腐肉味特别严重，陆琛忍不住后退两步。
凌玖玖见陆琛被丧尸头头盯上，竖起小眉头挡在陆琛面前。
“你要干嘛？”
凑那么近闻陆琛，还说陆琛香香，怕不是要吃掉陆琛吧。
他自己都舍不得咬一口呢，这丧尸头头还敢肖想陆琛！不可原谅！
丧尸头头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脑袋，打量着凌玖玖，似是对他十分感兴趣。
“你......不、一样。”
凌玖玖哼了哼：“我当然不一样，我比你好看，比你聪明，还比你说话利索。”
丧尸头头凑近凌玖玖又闻了闻：“你、也是、丧尸。”
凌玖玖：“对，我是丧尸，而且还可能是第一个出现的丧尸。”
丧尸头头盯着凌玖玖看了好一会儿，似是在琢磨着什么。
陆琛把凌玖玖往后拽了下，担心丧尸头头搞突然袭击。
“它在做什么？”解黎小声问其他人。
景赋：“它在思考，它的脑电波跟那些丧尸不太一样，更活跃一些。”
丧尸的脑电波一般都是死气沉沉的，十分微弱可以忽略。
而那只丧尸头头的脑电波，比普通丧尸的活跃很多，却又没有人类的活跃。
不过这足以证明，这只丧尸的确是拥有思考能力的，或许可以好好的沟通。
“你还看他，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