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明看林大师无话可说,更加得意,果然让自己说中了吧。
翟源礼摇摇头,不知道这些年轻人在搞什么名堂。
翟夫人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沉默,电话里听着老爷子的情况那么严重,这么会儿功夫,就像没事人一样待在那里,容光焕发,简直比丈夫和儿子的精神头还要好。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心里有些不踏实。
车窗外忽然响起一阵规律的敲击声,小翠惊喜的说,“大师,纸人回来了!”
这么快,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吗?
林乐水打开玻璃窗,两个纸人顺着窗户滑下,吱吱了两声,就开始模拟表演。
一个纸人侧身靠近另一个纸人,用翟源栋的声音低声说:“洪大师,这次能不能让思明直接......”
另一个纸人捋了捋不存的胡子:“你觉得,同一个人接连出这样的事,他们不会怀疑你吗?”
“我都怕这次的事情被那个小丫头看出了端倪,还好她已经走了。”
扮演翟源栋的纸人摸着下巴:“那大师的意思?”
扮演洪大师的纸人故作凶狠的拿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沉声说:“干脆把他们全家都......”
“人死如灯灭,他们全家人都没了,最亲的不是你们吗?只要你们不追究,谁会知道他们死得有蹊跷?”
扮演翟源栋的纸人的嘴都咧开耳根了,语气里却带着不忍,“这、不太好吧?源礼毕竟是我的亲弟弟......”
“想想你的父亲.....”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是左右为难啊!”
......
这两个纸人你来我往拉扯了半天,扮演翟源栋的纸人走向不远处躺着的纸人身边,附耳过去,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车窗一角躺了半天的纸人终于有戏份了,激动得差点蹦起来来,但是它扮演的是翟老爷子,不能出戏。于是装模作样咳嗽两声,声音有些迟疑,问身旁的纸人,“阿栋,真的要这么做吗?”
扮演翟源栋的纸人半跪在扮演老爷子的纸人面前,握着它的小短手濡慕地说:“爸,我和源礼的命都是您给的。只要您能好,别说阿栋,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迟疑一秒。”
纸人忽做痛苦状:“本来只要舍了思明,源礼还能再生,以后要多少孩子没有?偏偏遇到一个多管闲事的小师傅......”
扮演老人的纸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时也命也!大师,麻烦您做得干净一些,也让他们走的时候少受点折磨。是我这个做父亲对不起他。以后去了下面,我再给他赔罪吧。”
说完,又像模像样的咳嗽起来。
旁边的纸人赶紧上前帮它拍背,“爸,你别激动,别伤心。我这点生气支撑不了太久,您多保重,事成之后,您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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