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易中海便离开了厂长办公室,朝着许繁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见到许繁后该怎么说,才能让他接受厂里的决定,不再把事情闹大。毕竟闹的太大对他来说也极为不利,他的养老计划核心可就是秦淮茹。
当易中海来到许繁办公室时,许繁正坐在办公桌后,一脸阴沉地抽着烟。看到易中海来了,许繁冷哼一声,说道:“哟,易师傅,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是李厂长派你来当说客的吧?”
易中海笑了笑,说道:“许处长,我这次来确实是想和你好好聊聊。厂长也知道你护弟心切,但许大茂的行为确实违反了厂规,这是事实,咱们不能否认。”
许繁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说道:“我知道我弟弟有错,但厂里对秦淮茹的处理就公平吗?我弟弟不过是替大家说出了心里话,凭什么要严惩他?说白了我弟说白了也就是年轻冲动罢了!”
易中海耐心地解释道:“许处长,秦淮茹的事情厂里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也是为了维护厂里的稳定。而且,这次厂长也决定对许大茂从轻处罚了,这已经是给你们兄弟俩机会了。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对你们没有好处。”
许繁冷笑道:“从轻处罚?凭什么处罚?开玩笑,没做错事还想惩罚我弟?还真当我许繁是个好说话的?”
易中海看着许繁那副强硬的态度,心中有些着急,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说道:“许处长,许大茂在职工大会上煽动起哄,这扰乱了厂里的正常秩序,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情,怎么能说没做错事呢?厂里从轻处罚他,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许繁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不屑地说道:“有目共睹?那不过是你们片面之词罢了。当时那么多人起哄,为什么就盯着我弟弟一个人不放?分明就是针对我们兄弟俩。”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许处长,我们都知道你疼爱弟弟,可也得讲道理不是?确实当时有其他人起哄,但你弟弟是带头的,证据确凿啊。而且,你想想,职工大会是厂里重要的会议,维持秩序很关键。要是这种煽动起哄的行为不加以制止和处罚,以后厂里的会议还怎么开?规矩还怎么执行?”
“哼,要么这事就这样揭过去,要么我就鱼死网破!我倒是想知道让上级单位知道轧钢厂在李怀德的领导下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他以后怎么去领导整个轧钢厂!”
易中海听着许繁这般威胁的话语,心中一紧,面上却仍强作镇定,说道:“许处长,你这话说得就过了。厂长一直都是为了厂里的大局着想,他领导轧钢厂后勤这么多年,为厂里做出的贡献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次的事情,他也是在维护厂里的规矩和秩序。”
许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脸上满是不屑:“少在我面前替他说好话,他要是真的公正无私,就不会对秦淮茹的事情从轻处理,而对我弟弟却抓着不放。”
易中海微微皱眉,语重心长地说道:“许处长,秦淮茹的事情和许大茂的行为性质是不一样的。秦淮茹是犯了错,但厂里考虑到她的家庭情况等因素,给予了适当的处理,也是希望她能改过自新。而许大茂在职工大会上煽动起哄,这是公然破坏厂里的秩序,影响极其恶劣。”
“影响恶劣?我看是你们小题大做!” 许繁打断易中海的话,情绪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