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是说这后面有人在故意推动?这能是谁?”
冷静下来之后,南越王开口询问道。
“当然是你的好老师吕相了,如今南越归汉。
你这个王是天子册封的,他那个国相也是天子册封的。
中尉,太尉都是他的人,大将军更是他亲弟。
朝堂之上,王室已经难与吕家抗衡。
唯有王室声望尚可。
如今王室丑闻一出,王室声名骤降。
王室再难以与其抗衡。
吕嘉是最大的得利之人呐。”
樛氏叹息一声道。
“吕相乃是父王留给儿臣的托孤大臣,更是儿臣的老师,他怎会如此啊!”
听到樛氏的分析,南越王有些不可置信。
“权力面前,父子尚可反目,何况一老师?”
樛氏冷声道。
“那..........母后,这该如何是好?”
南越王毕竟年纪尚小,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你先回去歇息,吕嘉也只敢弄这些把戏,不敢对我们王室下手的。
一切,都静观其变吧。”
樛氏叹息一声道。
她也知道,大汉天子的圣旨,意在均衡,不愿南越一支独大。
吕嘉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真对王室怎么样。
“是,母后。”
南越王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出来吧。”
待到南越王走后。
樛氏对后方喊了一句。
随着樛氏的话音落下,陆远从寝宫后面纱帐后走了出来。
“这谣言目前还没查清是不是吕嘉弄的,你这么跟他说,是不是有些不好?”
陆远看看了寝宫之外,对樛氏开口询问道。
“哼,除了他吕嘉,还能有谁?就那些市井之人,莫说他们不知道宫闱秘事,便是知道,他们又岂敢乱说?
这背后定是有人推动,除了吕嘉,哀家想不出还有谁。
王儿重情,若是不先跟他说说,日后对吕嘉动手之际,他或许会阻拦。”
樛氏冷声道。
“你还想除掉吕嘉?”
陆远看向樛氏询问道。
“你不帮我了?”
听到陆远这话,樛氏看向陆远。
“今时不同往日,吕嘉是陛下册封的国相,我不过一使者,怎敢动他啊!”
陆远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若是.......他违背陛下命令呢?”
樛氏顿了顿,而后再次开口道。
“陛下让使者皆留填抚,若是吕嘉违令,自可杀之。
可吕嘉怎会违令?”
陆远点了点头道。
“他自会违令,还是公然违令。
五日后,我于宫中宴请吕嘉,你助我杀贼。”
樛氏握了握拳狠声道。
“念珠,你行事还是如此鲁莽,南越之事初定,陛下圣旨刚到。
现在你若动手,你欲将我置于何地?
我绝不允许你在这时候对吕嘉动手。
南越不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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