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十几万斤,属于北镇抚司的日常储备。
一个东厂番子躬身趴在地上充当椅子,王之心一屁股坐了上去。
“娘的,锦衣卫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一看就来路不正!
给本厂督搬,搬空这里。
回头本厂督要向陛下参上一本。
让陛下问一问沈战这小子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银子!”
随着王之心一声令下,东厂的番子们全都如狼似虎地搬银子。
留守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们也不阻止。
沈战临走的时候给他们下达过命令:
谁想出幺蛾子就让他出,不必阻止!
三个时辰,两百东厂番子整整搬了三个时辰才将锦衣卫库房内的银子给搬空。
天大黑,晚饭的时间都过了,王之心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北镇抚司。
王之心并不傻,他嚣张有嚣张的资本。
其一,东厂确有监察锦衣卫之责。
锦衣卫有大量灰色收入,东厂查抄也没太大毛病。
其二,王之心自身是一品武者,能杀他的人不多。
除非沈战出动大军,否则想杀他王之心不太现实。
其三,王之心自认为政治嗅觉很敏锐。
皇帝跟沈战之间已经有了裂痕。
无论双方如何掩饰裂痕始终存在。
在王之心看来沈战只是早死跟晚死的区别而已。
王之心跟着崇祯皇帝的时间也不算短了。
崇祯这些年莫名其妙地搞死了多少武将王之心可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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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袁崇焕和孙传庭这样的历史级猛人都死翘翘了,你沈战凭什么就能活!
基于以上诸多原因,王之心很想对沈战说一句:
“本厂督就把你的银子抄了。
东厂是皇帝的私兵,你沈战能把本厂督怎么样!”
沈战: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在王之心大张旗鼓查抄锦衣卫库房之时,另一位戏神也开始了他的表演。
身家四百万两白银的国丈周奎仍不知足。
他自作聪明的组织了一批货源发给了物资紧缺的建奴。
入夜,周奎的管家兴冲冲地回来了。
“老爷,货都已经发出去了。
托老爷的福北京城的守城士兵并未刁难我等。
居庸关那边的守将小的也提前打点好了。
只要出了居庸关这一趟走货便畅通无阻了!”
周奎半躺在椅子上神态嚣张。
“哼,谅他们也不敢拦本国丈的车队。
当吾闺女这个皇后不存在吗?”
“是是是!”管家一个劲儿的捧臭脚。
管家的真实想法是:老爷,你这么牛逼为啥要躲着沈战交易呢?
就在周奎的管家跟他汇报情况之时。
坐镇卫所的高文采也接到了锦衣卫的最新情报。
“报同知大人,嘉定伯商号的一百辆大车出东直门后向居庸关方向前进。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给建奴输送物资。”
“车队里的东西都查清楚了吗?”高文采问道。
斥候:“查清楚了,八十车铁料,二十车火药!”
高文采点头,然后吩咐道:
“告诉骑兵营谢营长,按计划行事!”
“喏!”斥候领命而去。
谢军友的任务很简单,在周奎的商队跟建奴交易时抓贼抓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