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立刻传来惊喜的声音,有人热情回应:“小同志,谢谢你啊,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罗建国:“各位姐姐们啊,事情有些不妙。
如今有些不良分子,自己有生育问题,却故意装得正经八百,说老婆不能生育。
这对女工姐妹们的自尊是一种挑衅呀。
陈姨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件事你可要管一管吧?”
“非整治他们不可!”
“那是当然!这么着吧,小同志,一会儿你就在一边看着就行,我们一定会让这位同志原形毕露。”
罗建国悄悄商量了一番,达到目的后说:“如此多谢各位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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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刚刚开始工作的易中海被派到第一库房搬东西。
他满腹狐疑——这种体力活从来不需要动辄几十年的老钳工来做。
难道今天来了高级零件?
刚到库房,一群人围了上来。
“解扣子,解扣子,哈哈……”
罗建国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笑声,随即听到一群人的哄笑:“哈哈,小橡果,你怎么没反应呢,老易,你也太差劲了吧……我的儿媳妇三岁孩子都比你的大……”
罗建国离开时,深感功成身退。
很快,“好心的易中海竟然是绝户命!”
这话迅速传遍整个轧钢厂。
要知道,四合院里有一百多个住户,其中27户在轧钢厂工作。
下班后,罗建国心情愉快地回到了四合院,而院里的人都在讨论易中海的情况。
贾张氏很吃惊:“老易怎么会有这个问题?不可能啊,如果真是那样,他又何必整日盯着我们家,肯定是有所企图。”
秦淮茹插话说:“妈,你说什么呢,一大爷只是想帮忙做些好事,他从来不求回报。
再说了,咱家的傻柱对他们家比对谁都好,为什么不说这些呢?”
贾张氏冷笑一声:“你能明白多少?那傻柱只是傻人干傻事,有想法也不敢行动!”
贾东旭在一旁说道:“不管怎样,他还算我师父。
正好我们可以趁机和师父缓和关系。”
秦淮茹目光闪烁地说:“东旭,最近听大妈闹着要和大爷离婚,我去帮他做饭收拾屋子。”
易中海每月工资虽不算多,家里粮草还算富裕,帮点忙还能从中节省粮食补贴给自己的家人。
这一时期,易中海已经不再关注贾家,四合院也不给他们提供任何帮助。
贾家的日子因此愈发艰难,连玉米糊都不够吃。
此时的易中海面容枯黄坐在椅上,隐藏多年的秘密被人揭穿。
想到以后会被人指指点点称他绝户,他的心中充满了难过。
一大妈愤怒地捶打着他,责问:“几十年啦,易中海,你居然一直隐瞒 ,说是我不行,还让我四处求医!”
易中海挣脱开她的手,怒道:“那你又怎么样?家里的钱都是我赚的,你吃的穿的哪个不是我提供的!”
你现在帮我出去澄清一下,说这件事是有意陷害我的。
不然的话,我就把你送到乡下去。
王主任那边正动员大家返乡呢。”
大妈一听这话,脸瞬间就白了。
她已经习惯了城里的生活,若是真的被遣回乡下,她感觉自己都无法继续生活下去。
“我不会帮你澄清这件事的,但是我也不打算说你什么,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易中海冷冷说道,“如果非要送我回去,那我们就离婚算了!”
大妈意识到,自己要是失去现在的婚姻,易中海会损失一大笔家产。
而她还可以再婚,但易中海因为这件事之后将很难找到新的伴侣,尤其在陌生的农村地区更是不实际。
看到大妈的态度坚决,易中海也只好让步,“那就看紧自己的嘴,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能说!”
大妈跑出门去,泪流满面,为自己这么多年来背负的压力感到委屈不已。
邻居罗慧珍感叹:“大妈确实是命苦,但她其实是最为善良的一个,从来不与邻居发生争执,并总是热情相助。
只是,跟了易中海一生也就毁了一半。”
罗建国表示:“现在有机会摆脱他,就看大妈自己是否要行动了。
人要自助而后天助。”
易中海成为众人议论的对象,不仅在四合院,在轧钢厂也是如此。
这次的事情使得他在院子中的名声跌至谷底。
他知道罗建国背后策划了很多,但却不敢报复。
之前聋老太太就被送到大西北的例子,就是个前车之鉴。
罗建国和他的媳妇们过得倒是自在,每天晚上换着陪伴。
一天早晨,易中海早早地站在南锣鼓巷派出所门外,等待着。
没过多久,傻柱出现在他的面前,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三大爷。”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是你的错,但我明白,其实是因三叔对你有所亏欠。”
这一句话让傻柱感动万分,毕竟他觉得此事非常冤屈,“三大爷啊,收了我的礼还嫌林水桃和我不合适?这事儿上哪儿说得清?”
“别伤心了,我已经替你摆平好了。
花一百块找了三大爷签字,还有轧钢厂的杨厂长,解释清楚后,工作位置保住了,只是每月少了2.5元补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