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好哭着拿回空碗走开,结果遇到了刚刚回来买了肉的傻柱。
沈幼甜看见这一幕告诉建国。
建国只冷淡回应说:“不用管傻柱的事情。”
如此情况令秦淮茹倍感心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秦淮茹就不感谢他吗?”
“感谢秦淮茹?那是想多了吧。”
罗建国笑着说:“甜甜啊,你以为谁都能像你这么善良呢?秦淮茹这个人,就是典型的有求必应的时候亲得要命,一过了那股劲儿就把人甩到一边。
这样的人只会占便宜不办事,真不值得信任。
傻柱要是让她盯上,这辈子怕是连个伴儿都没有了!”
许大茂冷哼一声,“嘿,像傻柱那样的人本来就活该没后代!迟早我娶个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让他眼馋去!”
罗建国瞥了一眼许大茂,心底泛起一丝哀叹,许大茂的命也是不好啊。
毕竟傻柱还有可能心想事成,可是许大茂这一辈子怕是没什么指望了。
两个人半斤八两,都不必再嘲笑对方。
而那边二大爷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桌上炒鸡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刘光福和刘光天两人咽口水的声音不停。
“多香啊!”
还没等筷子碰到菜,就听刘海中制止道:“你干嘛?吃不得一口蛋呀!老刘头太抠门了吧!”
刘大妈瞪了一眼:“看什么呢?这些蛋可都是给我老公准备下酒菜的!现在政策是新政策,自己赚钱自己花!想吃鸡蛋就去买!”
于是,不满的刘光天只好无奈地啃起了自己的窝窝头,看着刘海中满脸油光地享用鸡蛋,心中愤懑无比:
“老太婆那个死老太太,非要捣乱让我坏事,要是不是她,我现在早就是二大爷啦!非得推举傻柱当大爷,她以为我不知道她的用意吗?就是让易中海通过操控傻柱来达到目的!”
刘大妈警觉地看着外面说:“你小点声!真惹怒了那位老太太,她真有可能让你赔偿她的棺材钱呢。”
刘海中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今天是他离老大位最接近的一次,最终却因被傻柱抢占了先机。
“我绝不罢休,以后再看看我怎么把损失补回来!”
院子里,阎埠贵闻着邻居家烤肉的味道馋极了。
“快,趁着这股香味,赶紧再灌两碗粥糊。”
阎解成抱怨道:“还不是因为您没出息吗?若您能当上老大,至少从公家拿点好处吧。”
“你还不懂吗,今天的大会你帮老易说话干什么?”
阎埠贵忍不住指责:“人家罗建国可是正科级干部,哪轮得到你随便评价她家里富有,回头还得找罗建国道歉才行!”
阎解成梗着脖子:“我偏不去!我说的是事实,他就那么富有的吃喝玩乐散发这味道,是在折磨其他人!”
阎埠贵气恼又无力地说:“你就不能有点远见,你看老易有多大能量都没坐上位子。
将来如果你丢了工作别埋怨我提醒不够啊!”
阎解成倔脾气犯了:“工人阶级的集体可是母亲怀抱一样温暖,就算他有通天之能也不能把我的厂籍给剥夺了!”
见到儿子的态度无动于衷,阎埠贵只得出了一声叹息…… 第二天也就是沈幼甜与罗建国结婚后的第三天,
南锣鼓巷派出所里,他们站在屋里显眼的地方,胸前系满了红色的绸带,屋内墙上挂着伟人的相片,下面还贴满了喜庆的红纸剪字。
房间里,几张桌子围成了一个圈,洁白的桌布将它们覆盖。
坐在桌子旁边的是派出所的同事们、王主任和冯鹏,以及一些市局的同志。
而至于四合院里的人,今天并没有被罗建国邀请。
屋子内的同事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新人的到来。
张所长开口说道:“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里共同见证罗建国和沈幼甜两位同志的结婚仪式。
现在我宣布,婚礼正式开始!首先,让我们向长辈行礼!”
罗建国和沈幼甜转身面向挂着的老前辈画像,并深鞠一躬。
“郑朝阳,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快把名字签上!”
郑朝阳轻轻地放下他为罗建国准备的钢笔,然后签名。
“接下来,有请冯副局长给大家致辞。”
冯鹏微笑着站起来说:“首先,我祝他们两位新婚快乐!关于他们的恋爱历程……具体时间我也记不清了,这可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一阵笑声响起。
“不过,他们的确有一段值得分享的爱情故事。
恋爱中的经验,特别是不影响工作与学习的经验,还是请他们本人来介绍比较合适。
据我所知,在恋爱期间,罗建国不仅积极工作,还顺手抓捕了一个敌特头目,响应了国家倡导的晚婚政策。
她不仅在学习上认真刻苦,还在工作中表现突出,同时也收获了甜蜜的爱情!”
大家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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