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在没什么胃口,就吃了那条鲈鱼,连主食都没有吃,真到半夜直接被饿醒。
睡不着,干脆下楼去找吃的。
才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里面灯开着,一条高大的人影正仰头喝水。
许在扭头就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男人戏谑的嗓音像鬼魅般追了出来。
“我又不吃人,你跑什么?”
许在转身,硬着头皮回去:“没跑,就是突然不饿了。”
“过来。”
穿了件黑色真丝镶白边睡衣的陆斯衡朝她勾勾食指。
陆斯衡戴金丝边眼镜不笑时,特别显禁欲气质,可一旦他摘了眼镜,就像是黑夜里的豹子,充满野性与张力。
说好有任何需要随叫随到,她便失去了说不的权利。
蹭唧到他面前,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男人修长的手指勾开她兔子睡衣衣领。
许在吓得失声尖叫,幸好在关键时刻,陆斯衡从她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薄唇轻咬她耳垂,还怪她:“怎么不照我说的穿?”
许在双手环胸,耳廓不知道是被他咬的,还是因为羞愤,红的能滴血。
许在“嗯嗯”两声,陆斯衡才放松了手,下一秒,她已经窜到门边。
“刘阿姨不喜欢出格的事。”
拿刘清麦做挡箭牌总不会有错。
陆斯衡双手反撑在中岛台的岩板上,扭了扭颈椎,语气甚不在意:“你又不是穿给她看。”
说着挺直腰身,步履款款地朝她走去,经过身侧时,斜了斜脖子,嗓音轻呢暧昧。
“换好来我房间。”
许在僵在原地。
今天晚餐时刘清麦才旁敲侧击地提醒她,与陆斯衡保持距离,省的她未来嫂子误会。
不到四小时,她就穿的像擦边女一样,进陆斯衡的房间。
要是被刘清麦发现了,说不定会以为自己不知廉耻攀附权贵。
恨只恨,自己怎么笨地说出随叫随到的话。
*
室内,落地灯下。
橘黄暧昧的灯光穿过威士忌酒杯,折射的光线落在男人干净的指甲上,泛出莹润的光。
黄教授禁止他喝醉酒。
人常说酒后乱性,可真要喝醉了是没有功能的。
但一点点酒精的刺激,会让人更容易兴奋,对于他的身体不是没有好处。
坐在单人真皮沙发上等了快半小时,陆斯衡矜贵清冷的脸上渐渐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她又准备放自己鸽子?
心里正想着,放置在酒杯旁的手机响起视频电话的铃声。
陆斯衡低眸。
屏幕上,来电显示【小兔子】的昵称。
他取的。
点开,他要看看她准备耍什么花招。
视频那边,黑漆漆阴影里似乎有个人的轮廓。
陆斯衡唇角漾起玩味的弧度,腔调散漫:“怎么?玩文字游戏?”
让她穿着来他房间,又没有说本人亲自来。
一下被看穿的许在,手机晃了一下。
紧接着听他说:“把灯打开。”
陆斯衡不为难她,只是因为觉得这样更有趣。
许在听话的打开床头灯。
为了长个成为外科手术医生,许在从小每天雷打不动的一杯牛奶一颗水煮蛋。
这么多年,个是没见长,但其他该发育的都长得特别好。
男人滚了滚喉结。
“就这样?”
许在愣了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要看图片,至少有点动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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