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六子惹祸跑回家里以后,整日猫在家里不敢出门。
后来拐弯抹角听青年点回城的熟人说,这件事早已经被马文斌出面摆平了。
但陈六子却再也不想回去吃苦了,于是,便筹划着要去当兵。
谁知还筹划出个眉目呢,马文斌一案早已在沈城闹得沸沸扬扬。
陈六子一听这还了得,于是开始暗中托朋友调查齐鸣一伙。
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打听出了整个事件的大致经过。
于是,今天便偷偷坐到证人席的角落里,准备必要的时候帮助马文斌。
罗审判长听完,沉吟半晌说道:
“陈六子,你所说的话虽能证明原告代理人在说谎,但却与本案关系不大。”
“审判长,我的话还没说完。
事发那天,我曾在案发地点附近见过齐鸣他们几个骑自行车路过马文斌身边时,薅走了他头上的军帽。”
“你与马文斌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替他出庭作证?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利益关系吗?
我可是知道马文斌一伙人为了替自己洗白,发了许多悬赏的小片子。”
范义伟不失时机地质问陈六子。
没等陈六子开口,马文斌急了。
拿眼睛剜了他一眼,冷冷怼道:
“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要说的是事实,有良心的人都愿意为我马文斌作证。
不像你,一个十足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明明齐鸣才是本案的当事人,你却要替他代理,
难道不是看他爸是副市长,在刻意讨好吗?”
说完,马文斌又问向罗审判长:
“审判长,你还说这位兄弟的路过也是巧合,证词不足以还我清白吗?”
“罗审判长,我是沈曦晨报的记者周华
马文斌所问,也是广大群众想知道的。
还请审判长给予一个明确的答复,到底这顶军帽是谁的?”
罗审判长万没想到被告证人席上会突然站起来一个报社记者,顿时急了:
“胡闹,是谁让你进来的?
这里是审判庭,不是菜市场。
来人,还不把这位记者同志请出去。”
“罗审判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从你的态度,我是否可以认定你在刻意包庇原告,因为他是齐副市长的儿子。”
没曾想就在法警过来驱赶时,周大姐又抓紧时间对罗审判长发出了一连串灵魂拷问。
这下罗审判长再想维护范义伟也不敢了,只好与两位陪审员商议片刻,说道:
“鉴于证人证词清晰无误,姑且认定此案中的那顶军帽是属于马文斌的。”
马文斌一听,终于还了自己清白,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以为罗审判长会往下说齐鸣一伙串供诬陷自己的事,
没想到等了好半天,也没听到想要的结果。
于是,问道:
“审判长,既然你认定了这顶军帽是我的,那事实就非常清楚了。
齐鸣一伙明显有串供的嫌疑,理应依法对他们进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