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叶主任再也坐不住了。
也不考虑啥形象不形象的,猛地站起身,怒道:
“简直乱弹琴,没想到在人民的法庭上,竟能听到如此荒谬的论断。
我给马文斌军帽的时候,根本就不认识他。
曾管事与马文斌确实签过合作协议,可他代表的是宝丰园,又不是他个人。
请审判长说说,怎么就不能为马文斌作证了?”
罗审判长见叶主任动了气,也不想把场面搞僵。
要知道他们这些老将军可都是为革命流过血,流过汗的老革命。
若是犯了众怒,就连林副市长也不见得有把握顶得住舆论的压力。
于是,又与两位陪审员耳语了一阵,解释道:
“请首长息怒,事实就是事实,我们也是遵照相关法律才得出的这个结论。
既然您有此异议,我们可以允许你方提出新的证据。”
马文斌一听,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万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岔头,不由暗道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范义伟的能力。
事到如今,要让他到那里去找新的证人。
范义伟见马文斌愁眉不展,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嘲讽道:
“马文斌,抢了军帽就抢了,有啥不敢承认的?大丈夫要敢作敢为嘛。
等你服了刑,我去监狱看你的时候,送你一摞军帽戴。”
范义伟的话把马文斌的脸都气青了,不过此时的他也只能攥着拳头忍着。
同时在脑海里快速地思索还有谁还能够为他作证?
“这顶军帽就是这位小兄弟的。”
说这话时,法庭外走进来一个手执大扇子的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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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斌边一看,这不是买他那根玉簪的云清道长吗?
刚要开口打招呼,却被道姑一个眼色挡了回去。
就听云清道长对罗审判长说道:
“我是云虚斋的欧阳清,我愿意为这位小兄弟作证。”
罗审判长见来人的打扮,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道长乃是方外之人,如何插手红尘中事?”
“路见不平,仗义执言,是我道家的本色。
况且,贫道早已下山融入红尘,不存在方外之说。”
云清道长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那请你说说看,可认得眼前之人?”
云清道长摇摇头:
“不认得。”
“既然不认得,那你又如何为他作证?
又如何知道他受了冤屈,需要人作证呢?”
罗审判长不可置信地追问道。
云清道长扬了扬手中的沈曦晨报:
“这件案子在开庭前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可以说是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我之前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今天侥幸读到了这张报纸,才知道事情的大致经过,也知道了这位兄弟叫马文斌。
于是,我忽然想起来有一天我曾经在宝丰园门口看到过他。
因此,我觉得可以为他做些什么,就来到这了。”
“哦,既然如此,还请如实回答,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