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以为你这样子撒娇,我就会放过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可笑。”
他又说:“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怎么作怎么闹都随便你,就是不要给我产生逃跑的歪心思,不然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这辈子都走不了路。又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他最后说,“你以为我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当然是为了断你的腿。松开,我带了刀来的,现在马上给你断筋。”
他冷言冷语着,目光瞥见被子从季云栀身上滑落到地板上,没好气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捡起被子重新盖住她。
蠢女人,也不怕着凉了。
而季云栀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威胁,将他搂抱得更紧,声音呜咽断断续续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全部都宣泄出来,无助得像个孩子。
“阎霆琛……呜……我害怕……那个人打我,我好疼……我……嗝……我还以为……我要死了……我再也见不了你和爸爸了……”
男人本来没好气绷着脸,听见这话猛然意识到不对劲,眉头当即皱了起来,“谁打你?”
他分明只是安排小黑,要是一看见真正的季云栀就把她藏起来,等生日宴会结束再把她送来这里关着。
什么打人?
他怎么听不太懂。
阎霆琛轻扯开她,一边追问季云栀,一边紧张地检查她的情况。
季云栀主要是挨了巴掌。
那个叫阿勇打她的力度确实重,可是都过去了一个礼拜,这里还有医生护士为她擦药诊治什么的,伤痕早就没有了,唯有憔悴苍白。
阎霆琛刚才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发烧才变成这样子,也没有追问医生说她为什么会发烧,只想着单独见她。
毕竟她现在的体质他知道,以为就是受惊又吹风着凉引起的。再不然就是知道他要来问罪,所以故意把自己弄病博取同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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