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叶知薇一边跟着陈方上楼,一边询问具体情况,怎么好好的,就被官府抓走了。
陈方神色焦急,很是愤怒,“还不是姓阮的狗官,仗着和皇后有一咪咪点亲戚关系在宁州只手撑天,他非说我们老板谎报盈利,弄虚作假,就是为了少交税。”
叶知薇神色凝重,大昭商品经济发达,相应的在律法上也很严格,商人需要向官府自报资产价值,征收营业利润的百分之十的税,若是匿名不报,轻则罚款,重则没收家产,发配戍边,数额巨大者,可判死刑。
由此可见,税法问题不管在那个朝代都是上位者极度看重的,偷税漏税要不得。
可老爸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一定要有人想陷害他。
陈方走到廊道尽头,面露难色,“姑娘,公子,你们二位先回去的,我这就把澜薇楼的账本拿到衙门给我们老板作证。”
叶知薇摇头,“恐怕就算你拿了账本也没用,他们要的,是这个。”
三个指头搓了搓,示意他们要的是钱。
“这群狗官,动不动就找各种借口从我们老板兜里掏钱,皇帝到底在做什么,如此腐败就没人管了吗。”
宋衍舟神色微动,低开口说道,“圣上日机万里,整个大昭的大小事宜都需要他做定论,放心好了,宁州这边朝廷已经派了官员下来调查,不日便会抵达。”
陈方不屑撇嘴,“别又是一个来捞油水的就好。”
叶知薇急得不行,提醒道,“陈方,你快去拿账本,一会儿我们跟你一起去看看什么个情况。”
她要去救她爸比。
“好吧。”
不知为何,他对眼前的女子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总觉得她是真心想帮老板。
.......
宁州县衙,后院。
阮大壮慢悠悠喝了口茶,看着油盐不进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咬牙切齿说道。
“叶书凡,你最好识点趣,现在是我在和你谈,下一次,若是那位找你,恐怕,你这澜薇楼就要开不下去了。”
叶书凡头发有些凌乱,略显疲惫的面容透露着岁月的痕迹,却也散发出一种沉稳而冷静的气质,眼神深邃锐利,身形板正,眉宇间自带从容不乱的气势,闻言,他嘲讽冷笑。
“如今东樱海匪狂行,你们这些当官的不顾百姓死活,反倒是想方设法从我这捞油水,我叶书凡今天就把话撂这了,我宁愿散净家财救助难民,也绝不便宜你们一分一毫,与尔等同流合污。”
“你,”阮大壮脸色骤然变得阴沉,“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带到大堂,本官要亲自审理叶老板偷税之事。”
叶书凡摆手,“不用,我自己会走。”
人走后,一身穿深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走出,阮大壮一改脸色谄媚无比,恭敬说道。
“大人放心,我定不会让这小子坏了你我的好事,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男人勾唇冷笑,似是在嘲笑叶书凡的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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