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组长,杨组长!时家的情况怎么样了?”
“时家的情况啊……嗯,这门得有一个礼拜没有开过了,也没有人来找过时昭希。很安静啊,这工作老清闲了,我都闲得打哈欠了。”
时家府邸外。
距离时昭希与苏忧最近一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
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时昭希都没有出门杀过诡。
她把自己关在家里,天天喝得烂醉如泥。
作为时家的另一个活人,李果,则是每天锲而不舍地做着一日三餐,按时按点端到时昭希的房间门口。
可惜,时昭希一次都没有领过她的情。
哪怕时昭希醉得不省人事,她的柴刀都会守着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她——这当然包括李果在内。
所以,想着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馊主意的伊家前辈们,只能在李果的身体里轮流骂娘。
“这个姓时的,简直是我见过最木头的人!”
“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咱们都这样讨好他了,好歹他应该给一个笑脸吧!”
“天天喝酒,天天喝!怎么不喝死他算了?”
真正的李果,听着她们的碎碎念,只觉得烦躁。
她拼命地捂着耳朵,试图阻止这些声音。
但,无济于事。
天天待在这个压抑的时家,她快要疯了。
她好想要逃!
可是,身体的掌控权已经不在她,她怎么逃得掉?
……
屋子里。
时昭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努力想要让自己睡过去。
睡着了,就能再一次做梦,看到她心中的苏小姐了吧?
可是,为什么,再也看不到了?
是因为她把苏小姐的骸骨埋了,苏小姐因此得到真正的安宁了,所以才不再回到她的梦里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好。”
时昭希疲惫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
“我不该总是困住你的,也许……我早就该让你入土为安的。是我的任性,我的自私,让你受苦了。”
无边无际的孤独如潮水一般涌上来。
时昭希眼眶发红,眼泪缓缓滑过她的脸庞,一点点落下。
“我终究什么也得不到吗?”
“正因为这场婚姻的本质是利益,是欺骗……”
“所以,我活该什么都得不到。”
时昭希像是一只身受重伤的野兽,孤独地舔着伤口。
若是没有苏忧偷偷种在她心灵世界的那些花,始终为她的心灵世界带来光和热,那她恐怕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就这样,时昭希像是烂泥一样,把自己关在这个狭小的卧室里,又过了一个礼拜。
直到她的身体终于到了承受的极限,她才挣扎着坐起身,准备给自己弄点吃的东西。
不得不说,灵魂力高就是任性,体质特殊也任性。
一般人哪儿能这么抗造呢?
时昭希打开房间门,看到的就是端着餐盘的李果。
李果略微仰起头,看着她:“我想要出去,你能放我出去吗?”
“不行。”
时昭希还记得苏忧说的话。
这个小女孩,不能让她随意走动,得让她一直留在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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