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还在贺家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对方自称是某包店的员工,他们送货上门,可小区保安不让进。
姜棠疑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买包。”
“一位姓贺的先生买的,让我们送到这个地址。”
姓贺的?
只有贺聿舟了。
姜棠搞不懂,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她买包。
难道是嫌她背的包太寒碜了?
姜棠让保安把人放进去,包放在了家门口。
吃过晚饭,姜棠准备回去。
乔秋云不满,“平时周六晚上都是住家里的,怎么今晚要回去?”
姜棠找借口,“律所打电话来,有一份材料在我电脑里,我得回去发给他们。”
提到她那份工作,乔秋云更不满了。
“你说你天天起早贪黑的干那点工作,一年挣得还不够买个包。”
姜棠的每月的工资六千多,外加今年年终奖一万多块,作为刚入行律师,这个收入也还行。
但在江州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她这收入想在五环内买套房,都是异想天开。
姜棠发起严正声明,“乔女士,虽说你现在是豪门富太太,但你也是从劳苦大众成长起来的,现在怎么就看不起劳苦大众了?我的收入不高,但这是我自己挣来的。”
“我哪有看不起劳苦大众?!”乔秋云打她的胳膊两下,“我是看不起你!挣这么点还有理了?!给你介绍好的婆家······”
姜棠已经猜到了乔秋云接下来的话,她抓起自己的包就跑。
跑到外面,遇上正好要出门的贺聿石。
贺聿石一听她要回去,“顺路,我送你。”
两人上了车,姜棠问他,“你要去哪?”
“同学约着去酒吧玩。”
姜棠惊愕,“去酒吧还开车?”
“待会儿让司机来接。”
姜棠赞同,“你平时读书就是封闭式的,闷死了,放假回来多出去玩玩。”
贺聿石说:“我不喜欢喝酒,可他们约了好几次了,不去不好。”
说来也奇怪,贺文鸿那个整天醉生梦死的人,生出来的儿子不沾染一丁点烟酒色。
姜棠说:“你去随便喝几口,这是少不了的社交。”
姜棠以为贺聿石把她送到就会离开,哪知道贺聿石要跟着她回家。
姜棠:“···不是,你还不去啊?”
贺聿石说:“我去晚点,少喝点。”
姜棠走在贺聿石后面,偷偷的给贺聿舟发消息:【聿石在家里】
贺聿石回头,姜棠刚好收起手机。
贺聿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你背着我搞什么?”
姜棠故作淡定,“我回同事的消息。”
贺聿石很肯定的说:“你的表情不对,你说谎了。”
姜棠故意提高音量,装出很有理的样子,“你别把你侦查那套手段用在家里人身上!”
随后,她又连忙解释,“我订了一个包,有点小贵,怕你发现跟家里人说。”
“切!”贺聿石嗤之以鼻,“能有多贵?”
家里那些女人,随便一个包都是七位数以上,贺聿石见多了。
姜棠:“你别跟家里人说。”
贺聿石又恢复了大咧咧的模样,“这有什么可说的。”
两人上了电梯,来到家门口。
门口处放着一个大袋子,一看那扎眼的袋子颜色,就知道里面的包不便宜。
“什么样的包,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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