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爷死了?”赵全志愣了秒,脸色阴沉狰狞,瞪着面前的陌生面孔,拔腿冲上来,“你们敢打死我二爷?!”
“你干什么!”
“住手!”
杜总带着保镖反应更快,没等他冲到陆君尧跟顾倾城身前,保镖已经一左一右地将他架住。
“怎么?你们还想打死我吗?”赵全志呼哧呼哧喘息,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陆君尧脸色阴沉,看向他问:“你也是三河村的人?”
“关你屁事!”
“两年前,我爱人受伤被送到这里来治疗,你差点玷污她——有没有这回事?”陆君尧接着问,神色越发阴郁。
白天他还想着,让杜总暗地里查查这人的底细,搞他一顿做为教训。
谁知晚上就碰到这畜生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亲自动手教训。
赵全志挣脱开保镖的束缚,理了理衣服看向陆君尧跟顾倾城,惊讶地问:“你是花花的丈夫?明明听说,花花来的时候没结婚啊……”
“这么说,你跟人贩子有过联系?”
“我……我不懂你说什么,不过你女人已经是破鞋了,你还要她啊?”
顾倾城早就气得目眦欲裂,一听这话情绪更加激动。
但陆君尧抢先握住她的手,暖暖地攥着,看向那人继续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了又怎样?我是想睡她,村里不知多少人都想!二傻那蠢货,运气好买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不懂享受!”
赵全志不知道在场有便衣民警,嚣张地笑着,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盯着顾倾城,“花花……既然你自投罗网,那这次回来就别走了,二傻不懂珍惜,有人懂啊!你老公看着冷冰冰的,肯定对你也不好,你留下——啊!!”
陆君尧面色凌厉,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他冷冷地给保镖递了个眼神,保镖心领神会,上前一把拧住对方手臂,动作干脆利落,瞬间将他一条胳膊卸脱臼,反剪到背后按在桌上。
“啊——胳膊断了!我胳膊断了!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还想不想活着走出去!”
赵全志一声惨叫,怒骂不止,把在场所有人吓了一跳。
那些村民见状,也都吓懵了。
正在忙碌着的医护手足无措,想上前救助同事,可看到陆君尧威严强大的气场,还有他身边孔武有力的保镖,猜出他身份不简单,没人敢吱声。
只有那些愚昧无知的村民,见自己人被欺负了,马上叫嚣起来:“你们干什么!你们杀了二大爷不够,还要杀了全志吗?”
“天理啊……还有没有天理啊!他们当着警察的面打人,警察都不吭声,果然是一伙的啊!”
见他们血口喷人,正在包扎伤口的几名警察义愤填膺,起身重重一拍桌。
“胡说什么!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有执法记录仪记着,你们别想颠倒黑白!陆医生数次要救你们口中的二爷,是你们拉着他不让救,还把陆医生打伤了!现在反过来污蔑陆医生!诽谤造谣也是违法的,也要承担法律责任!”
因为全是便衣警察,又是陌生面孔,赵全志痛苦地哀嚎着扭过头来,颤抖地质问:“你们、你们哪来的……警察?冒充的吧!”
村民道:“全志,他们是真警察。”
“不可能……我都没见过,啊!”他一说话,保镖手上力道更重,疼得他越发惨叫。
村民扼腕解释:“他们不是县里的,这次来的警察可厉害了,直升飞机都来了……刚才在村里,虎子跟李局打招呼,李局都装不认识。”
赵全志一听,神色变了,又抬眸看向陆君尧和顾倾城。
显然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花花,我……我没有强暴过你,那次,明明……二傻赶来坏了我的好事,不,不是好事……花花,我是医生,你老公受伤了是不是……你让他们松手,我给你老公治疗。”
赵全志反应极快,立刻谄媚起来,将墙头草演绎到极致。
陆君尧不为所动,可顾倾城担心他背上的伤,更担心他失血过多危及生命,急忙低声道:“他说的也对,你快处理伤口吧,流了好多血……”
杜总也低声劝:“陆少,这人渣交给我处置,夫人说得对,您赶紧让医生包扎。”
陆君尧没反对,沉声丢了句:“把这畜生带出去。”
他不想这人渣留下,时刻刺激着倾城。
“是。”
保镖拧住赵全志脱臼的胳膊,在他哀嚎求饶中,把人拖出去,在院子里跪着。
杜总立刻点了名医生过来,给陆君尧检查伤势。
医生刚走到他身边,他手机响起。
医生拿着剪刀,正剪开他背上的衣服,血水跟布料粘在一起,触目惊心,稍稍扯动一下,伤口就又沁出血水。
陆君尧不方便动弹,便让顾倾城从他口袋里取出手机。
“是你哥。”顾倾城看了眼来电显示。
“嗯,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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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接通来电,开了外音。
“君尧,你们过去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陆战廷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只是迫于家中二老施加的压力,打电话来问问。
“事情还在处理中,估计还需要两天左右。”
现在事态扩大,牵连甚广,陆君尧觉得两天都是保守了。
陆战廷又关心道:“你们过去没遇到什么麻烦吧?听说那边民风彪悍,警察都不敢硬碰硬的,你们要多注意些。”
顾倾城听到这话,只觉得心虚。
他们何止是遇到麻烦,现在是闹出人命了。
“没什么麻烦,你们别担心,我带——”
陆君尧正想粉饰太平,以免家人担惊受怕,可话没说完,他身后医生跟同事说话:“伤口挺深的,要清创缝合,准备麻药。”
顾倾城一听这话,下意识看向男人后背。
衣服全剪开,他整个背部都露出来了,血淋淋的一条伤口,足有一拃长,恐怖地趴在他左边肩胛骨处。
她看的心惊肉跳,下意识喊了句:“你伤好重。”
手机是外音,那边的陆战廷听得清清楚楚,语气顿时一紧,“谁受伤了?你们出事了?”
陆君尧皱眉闭眼,忍着医生清创的疼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顾倾城心疼得眼眶泛红,见瞒不住了,只好交代:“陆君尧受伤了……”
“怎么弄的?伤在哪儿?严重吗?”远在京市的陆战廷,闻言紧张地站起身,一连串发问。
他身旁的盛时愿跟小儿子,都被他骤然惊慌的动作吓了一跳。
顾倾城盯着陆君尧背上的伤,呼吸发紧,根本没法好好说话。
陆君尧强忍着疼痛回应:“不碍事,皮外伤,在背上,缝几针就好了。”
“要缝针你还说不碍事?你们在哪儿,我想办法联系人过去看看!”
顾倾城拿着手机隐隐颤抖,看医生用棉球蘸着血水,陆君尧背部肌肉忍不住缩紧抽搐,她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
陆君尧不想她在旁边守着,便握着她的手晃了晃,交代:“你出去跟大哥解释下,让他别担心,我没事。”
顾倾城回过神来,对上男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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