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之站在一旁像是看陌生人一样,一脸不屑,她让王嬷嬷和青竹将这些摆摊用的桌子板凳些装回马车上。
又让小立子将王爷扶回去。
“不……我不回去……本王说了,本王能找到你……苏知之,你这个疯女人,你竟然背着本王到这里抛头露面地摆摊卖药,本王不要面子的吗?”
锦王酒劲上头,越说越模糊,“苏知之,你……扶着我回去。”
“不可能。”苏知之三个字说的很干脆。
她走上前,随即掏出一根银针插进锦王的头部。
“王爷,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不然等你和苏晚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要是不行可如何是好?”
“嫂子,你把箫哥哥怎么呢?他没事吧?”
换做以前,华阳公主早就怒吼了,此刻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却很平静。
她也觉得箫哥哥变了,遇到苏晚晚后,就像变了个人,成了苏晚晚的傀儡。
苏知之拍了拍手,“你的箫哥哥好着了,再过几个时辰又生龙活虎了。”
一旁的小立子不敢直视苏知之,他也深知王爷对不起王妃娘娘。
但他一个小侍卫,又怎么可能左右王爷的心意。
今日王爷被苏晚晚灌酒的画面小立子还历历在目。
这个苏大小姐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也不知道哪里学的些蛊惑男人的魅术。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叫了两个侍卫过来,将沉睡的锦王抬进了马车,又抬进了昭明殿。
夜晚,雪停了。
华阳公主与苏知之闲聊后也离开了文香苑。
华阳殿冷清,景楚薇虽贵为公主,但终归是寂寞的。
她走出了院门时又回过头。
她想起苏知之对她说的话,一个女子不要将所有的期待和希望寄托在一个男子身上,女子赌不起这些变数,还不如将这一切寄托在自己身上,从此,快乐是自己给自己的。
“翠鸟,以后我不想再当箫哥哥的跟屁虫了,明日你就将教书先生请来,本公主要读书!”
翠鸟漫不经心地回了个“是”。
她知道华阳公主都赶走了十几个先生了,每次都说要用功读书,当箫哥哥的贤内助,可锦王一有任何动静。又一股脑地飞奔上去了。
“翠鸟,本公主是认真的。以后嫂子去哪我就跟哪儿。”
苏知之站在窗前,看着翠鸟手上的灯笼消失不见才慢慢回到了床榻边。
“小主,今儿华阳公主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以前那是看着小主就想冲上来咬你一口,今儿却像只猫一样躺在您的怀里不走。”
青竹比喻的太形象,苏知之忍不住笑了笑。
都说女人和小姑子的关系难相处,她也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眼看着这个小姑子对她没有恨了,她却决定离开了。
“青竹,我想歇息了。”
正当青竹准备熄灭烛光时,门外却传来吵闹的声音。
青竹将房门打开,一个高达的身影斜着身子撞了进来。
“王爷!”
青竹慌张地不知所措。
苏知之让青竹自己的房间歇着,青竹只能遵命行事,走的时候还偷偷看了一眼,生怕小主被王爷给吃掉了。
“砰”一声,房门紧闭。
“苏知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暗算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