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永年却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婉婉以前最喜欢吃这个菜，是因为小时候我常不在家，慧茹做这个菜哄她开心。”
林婉愣了一下，随即抿了抿嘴，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父亲。
顾晨却敏锐地察觉到，林永年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
于是，他放下筷子，认真道：“长辈的陪伴，的确是最重要的。但有时候，职责在身，也身不由己。”
林永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的职责，也会让婉婉等你？”
顾晨迎着他的目光，没有回避：“如果她愿意，我会尽可能平衡。”
这番话，让林永年微微点头，而林婉则在一旁笑着开口：“爸，你就别难为他了。”
许慧茹轻轻笑了笑，替顾晨解围道：“吃饭吃饭，别聊这些了。”
晚餐过后，顾晨陪着林永年下棋，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工作，而是谈了一些时局变化和经济形势。
而林婉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眼神柔和，嘴角微微上扬。
这一夜，顾晨算是顺利地通过了第一道考验。
---
深夜对话
离开林家后，顾晨开车送林婉回家。夜色静谧，车内氛围微妙。
林婉偏头看着他，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爸特别严肃？”
顾晨笑了笑：“他是在试探我。”
“那你觉得，你过关了吗？”
“至少，他没反对。”顾晨淡淡道。
林婉轻轻一笑，忽然靠近了一些，目光柔和：“那你呢？对我们的关系，有没有更坚定一点？”
顾晨顿了一下，侧目看着她，低声道：“我一直都很坚定。”
林婉的心跳微微加快，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顾晨，我们在一起吧。”
顾晨看着她，目光深沉，片刻后，他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好。”
这一刻，没有任何复杂的权力斗争，也没有任何顾虑，只有两颗心的靠近。
夜色下，他们的手紧紧相握，仿佛一切都变得简单而坚定。
然而，他们都知道，现实不会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
远方，风暴仍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