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内,张灯结彩,丝竹声声。
谷铭特意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酒席,为韩信接风洗尘。
谷铭举起酒杯,朗声笑道。
“诸位,今日我谷铭得一良才,乃淮阴韩信是也!韩先生胸藏韬略,足智多谋,日后必是我军中之栋梁!”
众将闻言,纷纷看向韩信,目光中带着审视和好奇。
韩信略有些不自在,拱手道。
“将军谬赞,信愧不敢当。”
谷铭哈哈一笑。
“韩先生不必过谦,你的才能,我可是早有耳闻。想当初,你胯下之辱,忍常人所不能忍,这份隐忍,这份胸襟,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此言一出,席间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有几个将领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悦,似乎觉得谷铭不该旧事重提。
韩信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谷铭仿佛没察觉到这些,继续说道:“我谷铭虽然不才,但有一点自认做得不错,那就是识人用人!我相信,韩先生在我麾下,定能大展宏图,建功立业!”
他说着,又给韩信斟满酒,“来,韩先生,我敬你一杯!”
韩信也不推辞,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着酒过三巡,席间的气氛也逐渐活跃起来。韩信也渐渐放开,与众将领谈笑风生,侃侃而谈。
谷铭暗中观察着韩信与众将领的互动。他发现韩信虽然才华横溢,但性格略显孤傲,与一些将领的相处并不融洽。特别是那个满脸络腮胡的周勃,几次三番想找韩信的茬,都被韩信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宴会结束后,谷铭单独留下了韩信。
“韩先生,”谷铭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或许还有些不服,但我想告诉你,我并非轻视你,而是真心想让你在我麾下效力。”
韩信沉默不语。
谷铭叹了口气。
“我坦白说,我并非精通兵法,但我深知用人之道。如今乱世,正是英雄辈出之时,我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芥蒂,助我成就一番事业!”
韩信看着谷铭真诚的目光,心中有所触动。他想起自己在项梁军中的遭遇,心中一阵苦涩。
“将军,”韩信终于开口了,“我并非不服将军,只是……”
“只是什么?”谷铭追问道。
“只是我担心,将军不能理解我的战略构想。”
韩信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谷铭哈哈一笑。
“韩先生多虑了!我虽然不懂兵法,但我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是对大局有利的,我都会全力支持!”
韩信这才放下心来。
“将军如此信任,韩信感激不尽。我愿尽我所能,辅佐将军!”
“好!”
谷铭大喜过望。
“韩先生,你对当前局势有何看法?”
韩信沉吟片刻,说道。
“如今陈胜新败,项梁虽然声势浩大,但根基不稳。我军新复荥阳,正是巩固防御,积蓄力量之时。”
“那依先生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谷铭问道。
“将军,我建议,我们一方面要加强荥阳的城防,另一方面,要派兵袭扰楚军后方,断其粮道,扰其军心,以减轻正面战场的压力。”
谷铭听完,不禁眼前一亮。
“好计策!韩先生果然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