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斗胆,想请诸位前辈担任太学的第一批祭酒和博士,不知各位可否赏脸?”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孔鲋捋了捋胡须,笑道。
“谷小友,你这是要将我们这些老家伙都绑在太学啊!”
御寇也笑道。
“老夫一把年纪,早已不问世事,不过既然谷小友如此盛情邀请,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黄仲和医家代表平渊也纷纷表示愿意接受谷铭的邀请。
于是,孔鲋担任儒学院祭酒,御寇担任道学院祭酒,黄仲担任墨学院祭酒,何敬之担任医学院祭酒。
……
咸阳城,熙熙攘攘。
赵歇一脸阴沉,在人群中穿梭。谷铭那小子,居然真让他办成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
赵歇此行咸阳,本是抱着看谷铭笑话的心态而来。
在他看来,谷铭不过一介竖子,骤然得势,焉能长久?
此前解鲁班锁的时候,谷铭被那个什么黄仲护着。
让自己颜面扫地。
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赵歇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扳回一局。
紧紧地攥着拳头,心中暗骂。
“谷铭,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突然,一声低咒传入赵歇耳中。
“谷铭,你个竖子,坏我好事!”
他循声望去,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正对着墙角吐口水。
一脸愤懑。不是那被谷铭坑了的王珏又是谁?
赵歇心中一动,大步流星地走到王珏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位兄台,在下看你气度不凡,敢问尊姓大名?”
王珏正兀自生闷气,被人打断,有些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一眼,见对方衣着光鲜。
气度不凡,这才收敛了几分怒气,没好气地答道。
“在下王珏,阁下又是哪位?”
赵歇拱手施礼,脸上堆满了笑容。
“在下泰山郡赵歇,幸会幸会。方才听兄台咒骂谷铭,不知这位谷铭是何方神圣,竟惹得兄台如此动怒?”
王珏一听“谷铭”二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对着墙角又吐了一口唾沫。
愤愤地说道。
“呸!什么神圣,不过就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竖子罢了!仗着几分小聪明,坑了全咸阳的世家!你敢信?那些世家居然被卖了,还帮着这小子数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赵歇故作惊讶,问道。
“竟有此事?这谷铭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有如此能耐?”
王珏冷哼一声。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酸儒!不知道和当今圣上说了什么谗言,如今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真是岂有此理!”
赵歇继续问道。
“原来如此。在下也与这谷铭有些过节,不知兄台可否详细说说这谷铭究竟是如何坑骗咸阳世家的?”
王珏见赵歇也对谷铭心怀不满,顿时找到了知音。
滔滔不绝地将谷铭如何设计让世家捐书,如何利用造纸术,哄骗世家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