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刃抵在喉咙上,田横的脸上写满惊恐。
他堂堂大齐的继承人可不能死在这里。
“别动,都别乱动,听他的。”
听到田横如此配合,谷铭轻笑了一下,对着包围过来的门客喝道。
“把你们手里的武器全都扔掉,如果不想在这里见红的话就让开。”
说着,谷铭手里的刀刃在田横脖子上轻轻一划,留下一道血痕。
“没听到这为谷…谷公子让你们让开吗?滚啊,老子要是有什么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脖子上挨了一下,疼,倒是不算疼,但他可不愿意赌身后那个小子,会不会做什么更危险的事儿。
几个护院彼此对视一眼,不情愿的扔掉手里的兵刃。
堵在门口的护院,向两边分开。
“张大人,您也一起吧?我觉得既然遇到了,不如您和我一起返回泰山郡”
张德顺一愣,原本还想往护院们身后钻的他闪出身。
他一脸尴尬,现在谷铭说要带他回泰山郡,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现在回去势必会被清算,毕竟与齐国余孽勾结可不是小罪名。
等着他的多半会是车裂,腰斩之类的刑罚。
“谷…谷少府,下官有罪,下官知错了,少府饶命啊!”
谷铭不屑的笑了下。
“下官?哼,就凭你也配说自己是个官?!和田公子相交莫逆,既然敢做,还有什么不敢认的?”
张德顺双腿一软,全身抖如筛糠。
“是我不对,是我财迷心窍了,我这要是回去…”
张德顺没有说下去。
原本带走张德顺就是搂草打兔子的事儿,带着这么个累赘,也不方便谷铭回到泰山郡。他索性也就答应下来。反正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
这货他迟早也是要抓住的。
谷铭对田横小声说。
“你的人倒是听话啊,田横是吧?来,请田公子您送我出去吧?”
田横哆嗦着,被谷铭推着走出这栋庄院里的大屋。
小声的对身后的谷铭说。
“谷公子,放心,我肯定送你离开。不过你手里的剑能不能…松一些,别再手抖什么的…”
谷铭凑近田横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田公子,既然你我今日有此‘缘分’,有些事情也不妨摊开了说。我听闻,最近泰山郡流民之中,不少人都染上了怪病,上吐下泻,奄奄一息。不知田公子对此事可有耳闻?”
田横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烁,强装镇定道:
“谷公子说笑了,本公子久居深宅,哪里知道这些流民的琐事?”
谷铭冷笑一声,匕首轻轻向前一送,田横脖子上立刻渗出一颗血珠。
“田公子莫要装傻充愣,这投毒之事,可是瞒不过我谷某人的。我既然能找到你这里,自然也掌握了十足的证据。识相的,就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你这大齐继承人的性命,今日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田横感受到脖颈间的刺痛,身子一颤,连忙说道:
“谷公子息怒!谷公子息怒!确…确是本公子一时糊涂,做了这等蠢事。只是,只是这解药并非在本公子身上……”
谷铭眼中寒光一闪:
“哦?那在哪里?莫非要我亲自去取?”
田横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忙说道:
“不…不必!解药…解药就藏在本公子书房的暗格之中,只需…只需转动书架上第三排左数第五本书,便可打开暗格。还请…还请谷公子高抬贵手,饶了本公子一条性命!”
谷铭将信将疑地看了田横一眼,随后对身后一个护卫吩咐道:
“你去,把解药取来。”
那护卫领命,飞快地跑进庄院,不多时便取来一个小瓷瓶,双手呈给谷铭。
谷铭打开瓷瓶,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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