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谢钟情有点想笑。
若晋渐珩是无辜的,这也太可怜了。
话又说回来,都是中了春药,萧戟萧妤兄妹俩却是泡冷水,咬牙扛过去了,这份毅力值得敬佩。
说到这事,谢钟情回忆起王政夜夜与她……
谢钟情一想起来就觉得腰疼。
唔,是不是也该调理调理呢?
这样想着,外面忽地就传来声音:“见过四郎君。”
下一瞬,一道白衣胜仙的身影,轻盈地从屋外飘然而入。
郎君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襦裙,外披广袖长衫,身姿挺拔修长,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令人眼前一亮。
王政甫一踏入屋内,双眸便开始四处搜寻,当目光触及到坐在榻上的女子时,瞬间绽放出温暖的笑意,轻声唤道:“卿卿。”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天籁之音。
谢钟情闻声立刻起身,莲步轻移,迎向那归来的郎君,脸上洋溢着笑,娇声:“郎君回来了。”
王政迈开大步,迅速走到她所坐的榻边,伸出双臂将谢钟情拥入怀中,低下头爱怜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阿鸾,在作何呢?”
谢钟情被这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羞涩,但心中却是甜蜜无比,柔声回答:“闲来无事,品茶看书而已。”
王政含笑,牵着她的手一同走到榻边,褪履敛袍,与谢钟情并肩跪坐在榻上。
待二人坐稳之后,谢钟情抬头,仔细端详起身边的男子。
见他轮廓硬朗分明,五官精致绝伦,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肌肤白皙,透出健康的红润之色,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气宇轩昂。
再想到他每夜都能精力充沛地折腾自己大半宿,谢钟情心里暗自思忖着:不愧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就是与众不同!
哎,看来,该调理身子的是她。
想着想着,谢钟情不由地轻笑出声。
王政见她笑,温柔如水的脸色更是增添了几分柔情蜜意,柔声问:“阿鸾在想些什么呢?笑得如此开心。”
谢钟情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谁开心了?哼!”
王政一脸茫然,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爱妻,完全摸不着头脑。
回想起昨夜那旖旎的场景,再联想到此刻自己那发酸发疼的腰,谢钟情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故作凶狠地掐了把身旁男人腰间的软肉。
隔着衣物,也使多少力,王政却配合地倒吸一口凉气,很是夸张地“嘶”了一声,旋即迅速捉住了她那只正在捣乱的小手,满脸带笑又略有疑惑地问:“我的好阿鸾,这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为夫哪里不小心惹恼了你不成?”
谢钟情拍打他胸口,双颊绯红如霞,羞涩得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还、还不是怪你昨夜那般过分,人家到现在都还……”
说到这里,她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只是低垂着头,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王政,那副含羞的模样当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王政见此情景,心中一荡,连忙赔罪道:“都是为夫不好,为夫这就给我家卿卿好好揉揉。”
话音未落,他大手猛地一挥,轻而易举将谢钟情整个人都捞进了怀中,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的腿上。
紧接着,他双手便开始轻柔而有节奏地给谢钟情按摩起腰部来。
谢钟情舒服得哼哼唧唧,索性闭上眼睛靠在他胸膛处,全身心沉浸在丈夫体贴入微的服侍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开双眼,似笑非笑地盯着王政英俊的脸庞,突然开口问:“景烨,你与我说实话,你可是背着我偷偷吃了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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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闻言一愣,反问道:“什么‘什么药’?”
谢钟情不好意思直说,转移了个话锋,将芙儿告诉她的小道消息与王政说了。
王政一听这话,瞬间恍然大悟,羞恼不已,气呼呼瞪了眼妻子,二话不说便猛地扑上前去,在她那娇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好啊你!就是这般看待我的?为夫每日清晨早早起身勤修武艺,难道都是白费功夫不成?”
吃药?
开什么玩笑!
他需要吃那些劳什子药来补身子?
想到此处,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结实有力的腹肌,腹诽,就凭他这身板,像是要吃药吗?
他越想越心梗。
不行,要证明自己!
王政不由分说将谢钟情拦腰抱起,大踏步地朝着床榻走去,紧咬着牙关,恶狠狠道:“哼!今日我定要让你知晓,我是不是吃药!”
预知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谢钟情早已被吓得花容失色,又羞又怕的她连连挣扎着求饶:“夫主饶命!是妾身错了!我不是说你不行,我是说你太过了……”
是说他精力太旺盛了,旺盛到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吃药了……
王政闻言,更是哭笑不得。
原是这个意思。
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到嘴的肉,可不能放跑了。
王政对女子的哀求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床边,将怀中之人轻轻放在床上之后,随即抬手放下了床帐。
紧接着,他身手敏捷地上了床,眨眼间便与谢钟情一同消失在了那厚重的床帐之中。
“卿卿……”
王政俯身吻了上去,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屋外的芙儿和妙一等一众仆人,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声响,一个个皆是面红耳赤,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