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氏在听见这句话,心里酸楚油然而生,眼泪夺眶而出。
再不成器,这也是她儿子,她自然是希望他好的。
桓氏捻着帕子轻轻拭泪,声音喑哑悲伤,“五郎,不是阿母狠心要拆散你们,实在是……”
说到痛处,桓氏潸然泪下。
“母亲,孩儿都知晓。”庾危意跪着上前挪两下。
他知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庾氏,他是家中唯一的希望了……
家中遭次变故,是他对不起阿鸾。
桓氏又擦了擦泪,见儿子还没被谢钟情完全迷失了理智,还知晓家族重要,心里好受了些,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雎儿,示意她上前。
雎儿即刻迈着莲步过去,柔柔福身,“女君。”
桓氏拉上雎儿的手,对儿子道:“五郎,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咱们庾氏最出挑的舞姬,琴棋书画舞都有涉猎,尤其是舞艺,丝毫不比谢氏女差,当得起你的妾室。”
庾危意那年在花朝节上,被谢钟情一舞惊艳,从而爱她无法自拔。
桓氏为此,特意从家中豢养的舞姬里,挑了舞艺最佳的雎儿给庾五郎做妾。
雎儿不仅身段妙曼,容貌姣好,性子也十分柔顺,还知根知底,桓氏是看好她的。
雎儿听到女君如此夸赞自己,心中不禁涌起喜悦之情,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朝着庾危意望去。
庾危意适时抬起头来,却恰好与小姑子那含情脉脉的目光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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