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亲卫忙道:“公子别听这家伙胡扯。卫国公一家都是名将,就他这副猪头模样,怎么可能会是卫国公的侄子。”
公孙盛放心下来。
“你说的不错!”
说着,公孙盛又是一脚踹在卫鸿运腿上,将他直接踹的趴在地上。
卫鸿运接连挨打,此时也不敢再强硬,赶紧拿出一块玉牌,递到公孙盛面前。
“公孙世兄,我真是卫国公的侄子呀!
我大伯因为我爹过世早,我又没有兄弟,大伯才让我留在京城读书。
要是世兄不信,可以看看这块玉牌。这块玉牌上有我们卫家独有的标记,只有卫家嫡系子弟才能佩戴。”
公孙盛虽然不认识卫鸿运,但他爹公孙亮当年曾与卫国公一起在赵王帐下效力。虽然后来赵王被灭门,但先帝还是依旧重用他们。
两人私下也有些往来。
公孙盛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块玉牌正是卫家子弟才能佩戴的东西。
公孙盛这才知道自己打错人了,赶紧亲自将卫鸿运扶起来。
“卫世兄,误会。都是误会!”
公孙盛也确实听说,卫国公有个侄子,是他二弟所生。
卫国公因为他二弟是在战场上为他拦刀,才死在匈奴人的手里。而他二弟又只有卫鸿运这一个独子。因此,卫国公卫豹对卫鸿运这个侄子,比对他亲儿子还宠爱。
因为担心卫鸿运在边关会有危险,卫豹特意让他弃武从文,将他留在京城读书。
现在得知自己打的人,居然是卫国公最宠爱的侄子,公孙盛也有些头大。
“实在不好意思,卫世兄。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我做东,请彩凤姑娘陪你一晚。改天卫世兄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话!”
卫鸿运一听公孙盛要让彩凤陪他一晚,更加生气。
卫鸿运知道,彩凤姑娘还是青倌儿,是卖艺不卖身的。公孙盛要让彩凤陪他一晚,那就是准备强逼彩凤姑娘陪睡。
卫鸿运虽然有点虚荣,但他还有几分正义感。他觉得公孙盛这样做,根本不是在向他道歉,而是在羞辱他。
“公孙盛,你要是敢逼彩凤姑娘做她不想做的事,我跟你不死不休!”
卫鸿运丢下这句狠话,这才一瘸一拐地回到醉香楼。
公孙盛看着卫鸿运的背影,发出一声冷笑。
“想不到这个卫胖子居然还是个痴情种!”
“好笑!”
在公孙盛看来,他们这样豪门出身的人,那就是高人一等。别说彩凤这样青楼女子,就是普通的良家女子,公孙盛也从没把她们当人。
最近半年,公孙盛在黑水镇住的日子还不到一个月,但是被他强抢的良家女子便已经超过十人。
其中有八名女子是在被公孙盛睡过之后,因为惹了公孙盛不高兴,被他活活打死。
一名亲卫低声向公孙盛道:“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我看这胖子好像没带什么人。要不要小人一会儿让人做个手脚,把他丢河里淹死?
我可以向公子保证,不会有人能查出来,这事是我们干的。”
公孙盛马上摇头。
“绝对不行!这胖子虽然无权无势,但他大伯却是手握重兵的卫国公。这黑水镇又是我的地盘。
这胖子要是在我的地盘上死掉了,卫国公一定会找我爹的麻烦。
我爹正在全力运作,准备立功封王。这时候绝不能与卫国公结仇。否则,我爹即便是立下大功,也很难封王。”
亲卫有些担心。
“可要是这胖子带人找咱们麻烦,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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