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远智见李想居然还敢调侃他,冷哼一声。
“小子,你调戏我家侍女,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今天我要不让你脱层皮,你还不知道我郭远智的厉害。”
李想声音仍旧不见任何恐慌。
“郭员外,那你可要想好啦!我怎么说也是山阳书院的人。你就不怕我家公主找你的麻烦?”
郭远智大笑。
“李想,你不过是山阳书院里的一个花匠。你家公主怕是连你名字都叫不出来。你还想让你家公主出面救你?
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郭远智话音刚落,便看到对面走来一名十二三岁的青衣少年。
“郭远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连我们山阳书院的人,你也敢抓?”
这个青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去而复返的刘景青。
刘景青知道,李想不愿意暴露他青田先生的身份。因此,刘景青也没有提李想的身份。
郭远智并不认识刘景青,见刘景青穿着普通,他还当刘景青只是山阳书院的书童。想着李想这个花匠,跟一个书童认识,不算奇怪,郭青梅对李想的身份仍然没有丝毫怀疑。
虽然山阳书院是吴王的产业,但是一个书院里的书童,郭远智还不会放在眼里。
“哪来的小书童,也敢在我郭员外面前说大话!”
郭远智说着,便要将刘景青推开。可他才刚伸手,便看到旁边突然冲出一名黑衣人,将他一脚踹得摔出去老远。
黑衣人这一脚虽然没踹在郭远智的要害,但仍然把郭远智摔得半天都爬不起来。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郭员外,此时却已经狼狈之极。
郭远智的头发散乱,双手也被石板划伤。
郭远智看着手上的血,气得脸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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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往死里打!”
郭远智朝着几名家丁大喊。
几名家丁得到郭远智的命令,顿时一拥而上。
四五名家丁开始围攻这名黑衣人。
可这名黑衣人是刘莺特意给刘景青配的车夫,同时也是刘景青的保镖。此人虽然寂寂无名,实际上他却是位身经百战的军中死士。
郭家这几名家丁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没一会儿,家丁们便被全部打得爬不起来了。
郭远智眼见家丁也被打倒,指着黑衣人和刘景青大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们,这儿可是天子脚下。
你要再敢乱来,信不信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刘景青见郭远智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冷笑一声,走到郭远智面前,掏出一块玉牌。
郭远智看到玉牌上写着一个“吴”字,顿时吓得赶紧跪倒在地。
“小王爷饶命,都是小人有眼无珠!”
郭远智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他到底还是有些见识,知道这种玉牌,只有吴王的几位世子,才能佩戴。
刘景青知道李想不愿意让人知道他是青田先生,他也担心李想的身份暴露,会有人来跟他姐抢李想。
刘景青故意向郭远智道:“他虽然只是我们家的花匠,也不是你能招惹的!”
说着,刘景青又在郭远智身上重重踹了两脚,替李想出气,这才与李想一起离开。
郭远智直到李想与刘景青坐上马车消失在街角,这才瘫倒在地。他的后背此时已经被冷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