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又能怎么罚?最多赶出府,或是关起来,这些我觉得都不好。”
“怎样才好?”谢云兆也有此感,这种罚最无聊。
沈书榕就知道他肚子里都是坏水,如今的她也不遑多让:“爱而不得!”
谢云兆愣住,这四个字有多残忍,没人比他更清楚,趴在她颈窝不言语。
她没嫁给谢云争,嫁给自己,金芝想爬谢云争的床都没机会。
察觉到他的情绪,沈书榕搂紧他的腰,“怎么了,觉得我坏,害怕了?”
“没有。”他只是怕自己再受这种惩罚。
“我们都成婚了,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
“这招挺好的。”
沈书榕摸摸他的头:“你放心 ,我不会对你坏的。”
谢云兆抓住她的手放嘴里,想咬,这句话真的有安抚到他。
恢复如常的谢云兆想到另一种可能,问出口:“可她陪嫁过来,在同一座府邸,万一真被她抓到机会怎么办?”
沈书榕呵呵笑:“那更好了,我们俩就可以看他们的热闹。”
谢云兆一双眸子微微瞪圆,榕榕竟然说谢云争的后院......是热闹?
本不想提谢云争,此刻却突然有了一丝勇气:“他受伤了。”
怀里的脑瓜一点一点:“我知道啊,刚听银芝说了。”
她一句不问?“伤的不轻。”
怀中人又轻点头,语气不紧不慢,不悲不喜,淡然到让他兴奋:“哦,要送些补品做做样子吗?”
做做样子!
谢云兆想笑,仰起头怕她看到,他太得意了:“咳咳,以前不用,现在我成家了,礼尚往来应该如此。”
沈书榕知道,面上还是要过得去:“那就让田妈妈进库房挑两样送过去。”
沈书榕仰头,坏笑着瞧他:“不对,让金芝送去。”
谢云兆恰巧看到,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让他开心至极的唇舌。
刺杀失败不该罚,该赏!
好一番亲昵后,才出门去吩咐。
金芝得令忘了抹眼泪,赶紧拿出平日用的粉,扑了一层又一层,总算遮的差不多。
接过田妈妈手中托盘,向着朝晖院走去。
赤羽看到金芝来,高兴的把人请进院:“金芝姑娘,二爷和郡主让你来的?”
金芝大方承认:“是啊,二爷惦记世子身体,郡主安排奴婢来送些补品。”
本该赤羽接过道谢,送人出院门,但两人都没这个打算。
他想让她进去看看世子,郡主不能来,郡主的婢女来,主子也能高兴些。
她也想进去看看世子,到底伤成什么样,怎么就床都起不来,她着实心疼,若是可以,她愿意床前伺候他到康复。
两人就这样心思各异的走进谢云争的卧房。
赤羽把人引进去,屏风还在:“世子爷,郡主......和二爷让金芝姑娘送来补品。”
谢云争听到郡主二字时,双目一下睁开,她让人来看自己了,还送了补品?好想坐起来亲眼瞧瞧。
金芝看看屏风,又看两眼赤羽,都进来了,不看到人她不放心。
赤羽很有眼色搬走,想必郡主是想通过婢女的眼看看主子,回去再转述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