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巡逻到侯勇家附近的时候。几人迅速进入屋内,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便装,戴上礼帽、口罩和必要的伪装。
紧接着,全员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昨天精心选定的伏击点一路飞奔而去。
抵达伏击地点,几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周围是一片荒凉,只有寒风吹过干草枯树的沙沙声。
李海波快步来到山坡后,从干草丛中(随身空间中)取出一个箱子和一个长条麻袋。
打开麻袋,两支锃亮的98K步枪映入眼帘,枪身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可惜没有瞄准镜,不过以李海波和熊奎的枪法,两百米内,机械瞄具也够用了。
而那个箱子里,装着的是整整十公斤炸药,这些炸药是此次行动的关键武器,也是他们制裁目标的主要手段。
如果这次炸弹没响,或者没能成功把王富贵炸死,那么即使以李海波和熊奎的枪法,想成功击毙谨慎到极点的王富贵也是难上加难!
考虑到马路上人员与车辆往来频繁,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在路面挖坑埋藏炸药,李海波与队员们只能选择将炸药连同箱子隐蔽放置在公路拐弯的外侧路边。
李海波亲自上手,将电雷管安装在炸药上,安装完毕后,众人迅速行动,收集周围的树枝、干草等杂物,仔细地将炸药覆盖起来,使其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不留下一丝痕迹。
起爆线被小心翼翼地隐蔽在草丛中,一直延伸到公路外侧一百米外的山坡上,杨春早已在此严阵以待。
他的起爆装置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就是两节干电池。起爆时,只要把起爆电线手动接在干电池的两极,就能把炸药引爆。
与此同时,李海波和熊奎各自手持一支98K步枪,默契地趴在公路拐弯内侧一百米的一处灌木丛中。
茂密的枝叶为他们提供了绝佳的隐蔽场所,两人紧紧锁定着公路上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在关键时刻补枪,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而侯勇,凭借着矫健的身手,爬上了一棵高大粗壮的树木。他盘踞在高高的树枝上,成为了整个行动小组的“千里眼”。
从这个制高点,他可以清晰地俯瞰到远处公路的情况,为队友们提前预警目标的到来。
一切准备就绪,整个行动小组仿佛一张拉满的弓,蓄势待发,只等目标踏入这精心布置的“陷阱”。
上午九点半,闸北分局门前,王富贵局长身着笔挺的警服,每一粒纽扣都扣得严丝合缝,那身警服平整得不见一丝褶皱,彰显着他对今天的客人的重视。
脚上的皮鞋更是被擦得锃亮,在冬日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目的光,仿佛能照出人影来。
此刻,他面容冷峻,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静静地等候在警局门口。
分局的院子里,几位副局长远远地站在那儿,他们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门口的王富贵,又相互交换着眼神,神色间隐隐带着几分揣测。
王富贵抬手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悄然走过了约定时间半小时有余,可本该出现的客人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心里那股焦急的情绪愈发浓烈起来,像一把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今天对他而言可是个极为特殊的日子,他不仅要在此接待重要客人,结束后还得马不停蹄地赶回宝山县,去给老爷子祝寿。
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让他心急如焚。
他在心里暗暗咒骂:“这鸟人特么的怎么还不来,再晚点,回宝山县指不定得耽搁成啥样,回去太晚可就麻烦大了!”
王富贵努力按捺住内心的烦躁,强装镇定,可那不停在原地小幅度踱步的双脚,还是不经意间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安。
他抬头望向远方的街道,眼神中满是期待,期盼着能在下一秒看到那熟悉的车队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