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快国庆了,我们学校在排节目……”
“我知道排节目,听说排到晚上七点半就散场,我七点半,开车到学校……”
“不到学校,我单车在骑回去。”
“那我们到机关大门口等你,你把单车放在院子里就行。”
她一听,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说:“很重要。”
她说:“那我请个假。现在回去嘛。”
“太好了,我现在开车去机关门外的那棵大树下。”
两人说好,孟,张两人点点头。
孟市长说:“那你们现在就去接。”
我和张文杰立即下楼,上车,往回开。
两人开车到了机关大门左侧那棵树下,等了一会儿,凌老师就从大门口出来,我下车向她招手。
她走过上车。张文杰回头喊道:凌老师好。
凌老师一看这阵势,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说:“孟市长在等,我们见面再说。”
凌老师听出了一点味道,抱怨道:“我家那人,就是什么话都不和我说,这几天就生闷气。”
没有人搭话。
张文杰开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他叔叔家。
三人上楼。
孟市长起身,说:“辛苦了,不能怪我啊,这是兰市长的要求,说国庆一定要好好庆祝。弄得你们都加班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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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杰说:“坐。”边说边泡茶。
四人坐下之后,孟市长把萧书记要严查郭守群的事说了一遍。
凌老师很吃惊,叹道:
“这一旬,他很反常,什么话都不和我说,只是生闷气。查查查,查有什么用?别人狡猾多了,从不签字。只有他就给人签字,十来年了,背个这样的包袱到身上。”
孟市长说:“对,他直爽,敢担担子,别人就狡猾,从不签字。我劝过他,没用。现在只有你去劝他才有用。
闹大了没什么好处。反正萧书记签了字嘛,这个事可大可小。只要他不追究郭守群了。人家也不会纠缠他签字。
这个工作只有你去做。我们都是他的下级,你才是他的上级。”
我们都尴尬地笑了一下,凌老师没笑,说道:
“你们不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他这段发了疯。”
我说:“凌阿姨,结症在于他一直敢说敢冲,从没吃过亏。这件事被某些人捏拿,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这个要慢慢劝。
我们去劝,不好说话,你跟他就好说。”
孟市长说:“对,你跟他闹一顿,他也是个爱面子的人。怕你跟他闹得左邻右舍都知道。”
凌老师说:“他就太爱面子了。平生没有什么辫子给人抓,偏偏碰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亲戚。”
孟市长说:“你闹一下,今晚就闹。然后晓东再去做一次工作。就叫亲人之间的话,他才听得进去。我们不好出面。
其次,谭书记新来,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我去找他,就把这件事平息,以后再说。”
凌老师点点头,说道:“你们几个人是他的好朋友,忠心朋友。他是个好人,就是生起气来有些犟。好吧。孟市长,就拜托你多帮忙。”
于是,大家就平心静气,细细商量了怎么劝,怎么善后。
一会儿,主人就端上饭菜。
孟市长说:“不喝酒。”
我说:“喝一点点,凌老师身上就是有股酒气。”
孟市长说:“这个建议好。喝点白酒。”
张文杰说:“凌老师,你要真喝几杯。”
孟市长说:“衣服上还洒点酒。”
凌老师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
我说:“孟市长说得对。我娘在家里,只有她说的份,我爹喝了酒,我娘也怕。”
凌老师说:“喝就喝点。”
这顿饭当然不在美食,大家对美食没有兴趣。
吃个饭,当然开车往回赶。
入了城,孟市长说他要散步,中途下了车。
我对张文杰说:“开到我家去,我和阿姨再说说。”
我到底和凌老师说了什么呢?等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