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不管是反复发作的干性湿疹,鼻翼两侧的脂溢性皮炎,还是痒得不行的特异性皮炎,每一个都很折磨人。
但我找了一个冷门药,花小钱就能对付它们。这就是【吡美莫司乳膏】,不含激素。脸和脖子这种皮肤娇嫩的地方都能用。”
大家都要千树写下药名。
佩青在一旁早已写好,亮给大家看。
我说:“佩青,写三张,我们每人一张。”
千树继续道:“用起来也很简单,在患处每天涂两次就行。好了之后不要立即停药,把频率减到一周两次。坚持一个月,以防复发。
第一次用的时候,会觉得有点热乎乎的感觉,这是正常现象。如果你觉得难受,可以放在冰箱里冷藏后再使用。”
佩青把纸条分发给我们。
大家想不到一个以手法治病的人,如此坦率,不说自己是万能的,自己的痒病也是西药治好的。
夏主席更加佩服千树,说道:
“先生是一个兼收并蓄的人,没有门户之见。有的人只强调中医有用,有的人说中医一点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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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以手法治病,并不排斥其他方法。
从这一点上,你就是个好医生。”
千树笑道:“没有什么百分之百的神医,如果是一般的骚痒,也可用高度酒一小杯,再放点盐,化开之后,用棉签蘸抹,效果也不错,这是一个很古老的传统方法。
另外,维生素E膏抹痒处也有效。”
大家谈论了一会儿,千树先生才开始给夏主席看病。
他微笑着让夏主席躺在诊断床上。
他把衣袖往上一挽,佩青朝夏主席脸上喷了一脸水雾,说那迟,那时快,千树将夏主席双腿往下一扯,一下,两下,三下。
再回到头部,把他的脖子左拧,右拧,猛地往后一靠,往前一推。
我的个爷爷加奶奶。幸而夏主席看不到,我们在一边看着都心惊胆跳。
一番折腾,足足有十多分钟,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交给佩青。
佩青双手在夏主席的腿上,不断捶打,一会儿,又叫他翻过身去,在背上不断捶打。
又是十来分钟。
千树走到夏主席那边,说道:“你来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夏主席说:“我打不起。”
千树说:“我知道你打不起,现在试试。听我口令,一、二、三,起。”
夏主席用力,果然从诊断床上身子一弓,一跃坐了起来。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问我们:“千树先生扶了我吗?”
我哈哈大笑:“好好治,明年代表中国老年运动队去参加国际体操比赛。”
大家哈哈大笑。
千树说:“夏主席,你从明天起,到这里住半个月,我保证治好。”
夏旭辉说:“从明天起不行,下周,我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我说:“身体要紧,会议就不必参加了。你跟花局长请个假。在江左治了两年都没好,在这里治半个月都不行?她不同意,你打电话给我。”
千树说:“既然今天动松了一次经络,就不能间断。我原来以为你今天就是来治病的。”
夏主席望着我,有些乞求的意思,笑道:
“花局长不一定同意,要你帮我说几句硬话才行,毕竟是新书记第一次来局里。”
我说:“千树先生,你写个诊断,说明必须连续治半个月,要佩青到办公室盖个章。”
黎永志说:“对,这样就稳妥多了。”
一会儿,佩青把证明盖好章交给我,我对黎永志和夏主席说:
“走,我们去看望闻主任妈妈张老师。”
佩青说:“我带路,那两条腿基本上一样齐了。”
夏主席问:“两条腿原来不齐?”
我说:“有一条腿萎缩。”
夏主席说:“有些人说这里是个骗子基地,放屁。”
我说:“我们要允许别人放屁嘛。不然,他不会闷死?”
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