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笙立即支棱起耳朵。
殷瑾煦走到亓笙身边坐下,“皇叔何出此言?”
“刚刚在外面人多眼杂,我就没有多说。马车里……的确还有别人。”梁王神色复杂,“虽然听上去很匪夷所思,但却是我亲眼所见。”
梁王将刚刚孙佩佩在马车里的事告诉了殷瑾煦。
突然凭空出现,又突然在眼前消失。
还见不得光似的,只敢缩在阴暗的马车里……
怎么看怎么像是传说中的脏东西。
殷瑾煦对梁王的谨慎表示赞同:“皇叔说的孙佩佩,的确不是寻常人。而且她刚刚虽然从皇叔的马车里消失,却还是在附近盯着皇叔。只是可惜,让她跑了。”
梁王震惊。
……这也太惊悚了?
刚回京就被不是人的东西盯上了?
殷桑宁却是好奇极了:“难道是,传说中的鬼?”
总有人说什么宫墙里多的是枉死的鬼,小时候还被殷年年那个小屁孩编的鬼故事吓唬过。
可这青天白日的,外面这么大太阳……
这得多么重的怨气敢出来啊?
“是个很恶心的东西。”殷迟枫露出嫌恶的神色来。
可惜,没抓住。
殷迟枫嫌弃地瞥了眼殷瑾煦。
完蛋玩意儿。
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老七。”
“皇兄?”
殷迟枫靠在桌子上,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外面人都说……孤的皇位是从你手上抢来的。”
梁王:“???”
他惊得赶忙站起来:“这着实荒唐!皇位跟臣哪里有关系,臣一心只想闲云野鹤……若皇兄不放心,臣这就带着妻女回封地,永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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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年年顿时紧张起来。
这才刚骗进宫……怎么就要回封地了?
回封地上哪儿再整来一个大怨种……啊不,批折子的好帮手!
“看把你吓的。”殷迟枫勾唇,“孤只是随口一说。”
殷瑾煦给梁王添茶,温和地笑了笑,“皇叔是何为人,父皇最是了解,怎会怀疑您。父皇的意思是……可以利用这个传言,请您配合一下,抓个人。”
梁王顿了顿,“那个孙佩佩?”
“对。”
梁王立即明白了。
……这是要拿他当诱饵呢。
梁王无奈叹了口气,妥协了。
一个唱黑脸施加压力,一个唱白脸循循善诱,三言两语就将梁王忽悠入阵。
亓笙抚掌叹道,这爷俩绝了。
看样子是她想多了,这梁王似乎没什么问题,还是挺不错的。
【的确跟娇娇挺像。】
殷瑾煦:“?”
他疑惑地看了看梁王,又看了看身边的亓笙,有些郁闷。
哪儿像了?
宽大的袖子下面,殷瑾煦悄悄捏了捏亓笙的小指。
亓笙面不改色,悄悄地捏了回去。
两人在袖子的遮挡下,你捏我一下我捏你一下,玩得不亦乐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除了……
时不时看看她新嫂子的殷桑宁。
哦豁!
殷桑宁发现了不对劲,捅了捅身边的殷年年,挤眉弄眼示意他看对面。
殷年年:“!”
殷年年: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这恋爱的酸臭味。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