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怎么的了?”
亓霖默,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你说你去那儿的时候,怎么不低调点呢。”
去暮夕阁还踢人家馆子。
现在好了,被亓笙知道了吧!
亓澜:“???”
“不是,老三你什么毛病……你怎么说话也模棱两可的?”亓澜骂骂咧咧。
他说不出来话是因为中蛊了。亓霖他……
亓澜一怔。
对上亓霖幽怨的眼神,亓澜缓缓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也……???”
亓霖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亓澜却不依不饶,非把人给摇起来:“不是,你怎么会……你什么时候那啥的?”
亓霖深吸一口气。
“你觉得我能说出来吗?”
亓澜:“……”
他讪讪地松了手。
难道是……刚刚?亓澜咬牙切齿:“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们文王府竟然养了匹白眼狼!
而且还如此猖狂!
一头雾水的姜阮阮:“???”
“不是……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姜阮阮疑惑极了,“有什么事是一定要瞒着我的吗?”
“不是,不是瞒着你……”亓澜焦灼地解释,可再多的却是说不出来了。他生无可恋地靠在马车壁上,“阮阮,你要知道,哥哥们是最爱你的。”
“很爱很爱你!”
亓霖也郑重地点了点头,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别瞎想,阮阮。哥哥们只是被逼无奈。”
姜阮阮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亓霖摇头,看向亓澜:“写信,让大哥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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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亓笙给亓霖下完蛊,了却一桩心事,悠闲地往回走。
殷瑾煦趴在墙头,歪着脑袋欣赏自己媳妇儿。
他发现了亓笙的心不在焉,装睡之后跟在亓笙身后,一路看着她出府给亓霖下蛊,又开心地回来。
……亓霖得罪过云七?
殷瑾煦没收到过这消息,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帮云七报仇的心思。
“风絮,给亓霖下穿肠蛊。”
他家小七,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心软了。
殷瑾煦遥遥地跟着亓笙,缀在她的身后,闲庭信步。
亓笙下的蛊,太温和了。
既然留对方一命,就得保证对方毫无任何反抗的能力、性命完全攥在自己手中才行。
眼瞧着亓笙即将回到他的院子,殷瑾煦加快了脚步,提前从后院翻回房间,重新躺回床上。
院子外——
“嗯?阿镜?”亓笙看到亓镜有些意外,“怎么过来了?风稚不是给你找了个房间休息了吗?”
亓镜咬着唇瓣,小声道:“房间挺好的……我,我就是来看看你。”
他的目光怯怯地,望着亓笙的眼神带着几分希冀。亓笙立即走过去抱住弟弟,十分愧疚:“抱歉,阿镜。”
她被殷瑾煦分去了心神,却忽略了亓镜。
以前亓镜常年在别墅里养病,见过的人也就只有家里人。如今穿到这边亓镜虽然健康,但肯定不适应极了。
亓镜像只小猫咪似的,乖乖地趴在亓笙怀里。眼睛却盯着殷瑾煦的卧房,眯了眯。
刚刚,他应该没眼花吧?
呵……心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