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解决了两地问题,你就会认真考虑我?”
“或许吧。”在牧歌心里,只有不两地的情况下,两个人的爱情才不会被世界妖风所吹散。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果我们将来有缘,我半年内回来找你。逾期,你就可以不候,怎么样?”
面对沈源这么直截了当的表白,牧歌不是没有感动。在她的世界里,曾经那么感动过的爱情故事和满满宠爱,都最终一一消散在风里,无迹可寻,连渣都不剩。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看吧”
“你不拒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啊!咱们就这么定了。”沈源不顾牧歌的反映就直接挂了电话。对待这种三辊子打不出一个答复的人,只有一个终极处理方式。
那就是,替她做好决定,然后把自己当个开路人,为她劈出一条堂堂当当且阳光明媚,没有半点灰色的路来。
沈源是这么想的,他也是这么做的。当他从父亲江华那里回来不到一个星期,他就接到了调令。
第一时间,他想到不是江华,不是赵之安,而是牧歌。
“牧歌,嘿嘿,嘿嘿。”
“嗯?”
“牧歌,你说话要算话啊?”
“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保证不两地,我们就在一起。”
“然后呢?”牧歌不相信他们还能自己做出选择。比如,那个人,就告诉自己,他是无可奈何的上了高原,上了连鸟都不想飞过去的787基地。
赵之安拿着自己的调令,开始地对着电话抖动:“嘿嘿,听到没?调令。”
“什么调令?”
“祖国知道我单身,所以啊,特意照顾我,把我调过来了。”
尽管牧歌对沈源调过来这样事上,还没有真正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但作为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能调回自己的本身,照顾年迈的外公外婆,也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真的?这么好?”
“肯定是真的啊,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怎么样?等我报道之后,抽个时间请我吃个饭?为我庆祝庆祝?如何?”
“这,这……”牧歌习惯的后退。沈源也早就习惯了她的表现,丝毫不介意她的犹豫和后退,直接在电话里说:“夫子庙有家唱小曲的餐馆,我们就在那里吃吧。哦,对了,你觉得是红烧鲈鱼好,还是清蒸鲈鱼好?”
“哦,好。我还是觉得蒸鲈鱼比较好。”
“好,那就蒸鲈鱼。再见。”
赵之安门外走进来,正好看见沈源挂了电话,正一脸得意地看着赵之安:“你来干嘛?”
“你先别问我是干嘛,你先告诉我,你这封闭式二选一问式是对付谁的?这么专业的方式方法都用到教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