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给耀儿改姓。”
温嘉月安静地等着他后面的话,没想到他却不再开口了。
她迟疑地问:“然后呢?”
“然后……”沈弗寒故意说道,“记不清了。”
温嘉月深吸一口气:“那侯爷好好想一想,我不着急的。”
沈弗寒闭上眼睛,不疾不徐道:“好。”
温嘉月想打他,隔空挥了挥拳头,以泄心头之愤。
没想到沈弗寒却忽然睁开眼睛,问:“你在做什么?”
被抓包了,温嘉月故作镇定:“坐累了,活动一下筋骨。”
沈弗寒忽然靠近她,低声道:“想活动筋骨,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
话还没说完,沈弗寒吻向她的唇。
温嘉月蹙眉挣扎,便引来他温沉的笑声。
他啄了下她的唇,含糊不清道:“就是这个办法。”
他的声音实在有些大,温嘉月立刻担心地朝着车夫的方向看去。
沈弗寒的手覆住她的双眼。
他压低声音:“专心些。”
视线一片漆黑,别的感官便变得格外敏锐。
温嘉月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从舒缓渐渐变得急促。
他的唇是温热的、柔软的,时而轻咬时而吮吸,让她无力招架。
温嘉月丝毫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用手拧他。
沈弗寒握住她的手,高举在车壁上,只用一只手便可以牢牢地掌控她。
他总爱这样,让温嘉月想起曾经共度良宵的时刻。
马车里一片寂静,气氛却在持续升温。
温嘉月有片刻的意乱情迷,在他吻向她的脖颈时倏然清醒过来。
她抬腿踢他,沈弗寒顿了顿,终于退开。
温嘉月原本想和他算账,可对上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她心尖一颤。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色,让她想起饿极了的狼,似乎随时可以将她吞吃入腹。
沈弗寒平复着呼吸,哑声道:“这是你欠我的第一个吻,还有一个,以后再用。”
温嘉月不敢反驳,慢慢垂眸,羽睫微颤。
沈弗寒用指腹抹去她唇边的水渍,继续说道:“我还梦到,四弟死了。”
温嘉月猛地抬起眼睛。
“他的牌位就放在祠堂里,”沈弗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我正想仔细看看,然后便醒了。”
温嘉月尽量维持着平静的神色,问:“就这样吗?”
沈弗寒笃定道:“就这样。”
温嘉月微微抿唇,不太相信。
按理来说,沈弗寒也会看到她和昭昭的牌位才是。
除非,她和昭昭并不在祠堂里。
想到这个可能,她先是觉得荒谬,可越想越觉得有几分道理。
温嘉月没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侯爷确定吗?”
“为何质疑我?”沈弗寒淡淡出声,“难道你也和我做了同样的梦?”
温嘉月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上一个梦还梦见我来着,这个梦怎么只有耀儿和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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