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笑了笑:“是吗,不如让侯爷考考他,若是过了侯爷这关,我自然是没意见的。”
温若谦顿时一僵:“不……”
“好好好!”张氏打断他的话,“若谦,千万要好好表现。”
沈弗寒略一沉吟,出了一篇策论。
温若谦磕磕绊绊地说了两句话,半晌都没了声音。
张氏气得拧他:“你倒是说啊!”
“我不会,”温若谦破罐子破摔道,“我哪知道这些玩意!”
张氏更气:“你真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看够了热闹,温嘉月给沈弗寒使了个眼色,现在脱身正好。
沈弗寒道:“我和月儿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坐在一旁没说话的温若欢顿时着急了,扬声道:“姐夫,你才来两刻钟!”
温嘉月笑着问:“欢儿怎么只问姐夫,不问我这个姐姐?”
温若欢勉强笑笑:“这不是轮到姐姐了嘛,姐姐,你和姐夫有什么事啊,一定要现在回去吗?”
温嘉月颔首道:“侯爷的事情本来就多,坐这么久已经很给面子了。”
“可是今日是大年初二,姐夫再忙还能忙到哪去?”温若欢央求道,“不如用过午膳之后再走吧?”
沈弗寒皱眉道:“真的没时间了。”
说着他站起身便往外走去,连个招呼也没打一声。
见他如此着急,没人敢再劝。
温嘉月顺势跟上他,很快便坐上马车,顺利脱身。
此行如此顺利,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沈弗寒问:“心情好了?”
温嘉月不太明白地问:“你在说什么?”
“清晨坐上马车之后,你似乎不太高兴。你今日怎么了?”
温嘉月反问道:“我今日怎么了?”
“有些不对劲,”他思索片刻,问,“癸水将至?”
算算日子,似乎也就是这几日了。
温嘉月没搭理他,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不会明白的。
上辈子的仇怨不会一笔勾销,沈弗寒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回到侯府,温嘉月抱着温温软软的女儿亲了几下,心上的伤疤终于愈合了些许。
昭昭是治愈她的良药,也可以给她无限动力。
温嘉月平复好心情,将昭昭放在床榻上,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床上的被子怎么少了一条?什么时候少的?
她看向坐在一旁的沈弗寒。
沈弗寒坦诚道:“是我昨晚命人收进箱笼的。”
昨晚?温嘉月微微蹙眉。
可是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难道是她误会他的意思了?
她抿唇道:“我已经习惯了各睡各的,两条被子刚好。”
沈弗寒勾起唇角:“另一条被子明明形同虚设,哪次醒来,你不在我怀里?”
温嘉月顿时有些羞恼,她怎么知道她晚上会有钻他被窝的坏习惯,而且还改不过来了!
她强撑着镇定开口:“总之我会让人把被子拿过来的。”
沈弗寒没接话。
拿回来也行,反正不妨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