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过的内视镜里,反射出副座的女人,她脸色如常,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快五点了吧?我们是在外面吃了回去,还是回家吃李姐做的饭?”
霍占极直勾勾睇着镜面,他轻叼着烟头,弥漫而出的雾气逐渐氤氲出男人一张镌刻冷魅的脸。
默了默,霍占极冷不丁问道:“暮暮,知道在你身上,哪点最吸引我吗?”
楚暮摸不准他这话的意思,“哪一点?”
“你能勾起我的挑战欲。”
楚暮了然,“是因为对你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还没遇过我这样不识抬举的?”
男人咬着烟杆笑了笑,他结识她不过七个月而已,霍占极知道自己还有抽身的余地,可他偏偏不想,“下周六,马场会来几匹纯血马,到时候带你去挑一只喜欢的养在你名下。”
纯血马?
那可是比千万跑车还要昂贵的天价赛马,光有钱不一定能买到,她爸爸当年千辛万苦才弄到手两匹。
“难怪那么多的女孩子都想做你的女人,你对自己人,花钱是真阔绰。”
霍占极发动引擎,左手夹烟慵懒搭出窗外,右手娴熟掌控方向盘,“除了你,别人也没那本事让我心甘情愿当这个冤大头。”
楚暮:“……”
霍占极载她去了二环路一家新开的餐厅品尝粤菜。
回去溪园路上,天色已晚,霓虹灯照耀出的世界,迫降的温度寒气袭人。
楚暮额角抵于车窗,闭上双眼假装小憩。
温暖的车室内播放着舒缓的情歌,楚暮趁机想将思绪放空,可心里却始终挥之不去赵青青那番言论。
回到家,洗过澡,她便被霍占极压入床头。
他每天晚上都会要,这方面似乎永远也不满足,楚暮时常招架不住。
而霍占极今夜,明显要比以往凶悍许多。
几乎乐此不疲折腾到天明,楚暮才终于拿到特赦令,偎在他怀里困倦睡去。
霍占极倒是没什么睡意,睨着安稳枕在自己手臂上乖乖侧卧而眠的女人,他食指别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楚暮肩部以下有他刻意吮出的草莓印,身前比比皆是。
在床上,这女人会努力迎合他的喜好。
纵使楚暮真的以为自己在霍占极面前戏演的足够好,可她偶尔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一丝抵触,仍旧逃不过男人敏锐的洞察力。
赵青青何尝不是她的嘴替,只不过那些话,楚暮绝口不敢在他面前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