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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示警太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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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之后,你出,是因为你服法。”

朱棣凝视他许久,良久点头:“好,好一个‘议狱非审’,你朱标,终究不再是昔日懦弱之子了。”

“但你记着,朱瀚还在。”

“这天下,不是你一个人的。”

朱标缓缓站起,目光坚定如炬:

“正因如此,我才立议狱。”

“我不求独权,但求众心。”

“你可以不服我,但你不能不服这法。”

朱棣怔在原地,片刻后,终于低头,轻声道:

“臣弟,领旨。”

王府书房,黄祁手执密报,道:“王爷,衡衡宫修缮已近完工,太监程守义进出频繁,内中调入两位不属司礼监编制的新宫女,据查皆无过往档案。”

朱瀚眉头微蹙:“衡衡宫?那是何人主意?”

黄祁答:“据查,此事并非内务监主导,而是由皇后口谕提出,说是‘陛下宿念旧地,意欲重启讲读之所’。”

“皇后口谕?”朱瀚轻声念道,眼中闪过一丝幽深,“旧地、讲读、文案……皇兄这是要为谁预留一室讲席?”

黄祁问道:“是为太子?”

朱瀚摇头:“若真为太子,用不着避开东宫通令;若是为旁人……便只可能是那位四皇子。”

“朱棣。”黄祁低声道。

朱瀚缓缓放下手中茶盏,语气淡然中却夹着寒意:“朱棣虽刚受议狱,已然收势,但皇兄未有责罚,反命其静观衡衡宫重修。你觉得这像是什么?”

黄祁沉声:“像是在留路。”

朱瀚点头:“不错,是留一线,也是试一线。”

“皇兄未尝不知朱标之坚,也未必看不清朱棣之锐。可他……终究仍要‘两备’。”

黄祁问:“王爷要不要插手?”

朱瀚轻轻一笑:“若我插手,反倒显得我在忌惮朱棣。”

“这一步棋,不该由我下。”

“应该由太子亲自回应。”

与此同时,东宫书阁内,朱标静坐案前,一纸密报静静摊开,顾清萍拈香煮茶,将一盏香茶推至他手边。

“殿下,衡衡宫之事,您怎么看?”她轻声问道。

朱标目光淡然:“这是父皇给我的一道题。”

顾清萍轻声道:“若您不应,便是默许;若您先动,反成小气。”

朱标道:“所以我不应,也不动。”

顾清萍一怔:“那……”

朱标抬起眼眸,平静却坚定:“我派人修缮‘建德堂’,取自‘建国安德’之意,设太学讲席,召京中学士、进士、监生论讲于此,名曰‘储学问政’。”

“父皇借衡衡宫试我是否忌惮朱棣,我便以开堂施教之名,告天下——我不怕。”

“更重要的是,我不仅不怕,我还要做给他看:朱标,能坐东宫,不靠宫门之争,只凭问政之实。”

顾清萍望着他,眼中浮现欣慰:“这步棋走出去,天下尽知,太子之学、太子之政、太子之胸襟。”

“那衡衡宫再起,也无人敢再言争储。”

建德堂设于东宫南苑,规模不及千策堂宏伟,却因其“学讲之名”引起士林关注。

四日后,朱标亲自主持开讲,首议《春秋公羊传》,集儒生之言,论“义统”与“礼治”,言中不避储君之位,落字皆是“身负大统,不离礼纲”。

当日之后,建德堂文稿流传朝中,翰林院、国子监皆来求观,东宫声望更上一层楼。

朱瀚得讯后,淡淡而笑:“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回应,从来不是争锋,而是正道。”

“朱棣若有心,还能学会自守。”

黄祁却低声道:“可惜……燕王不肯学。”

“他今晨秘密召杜湛、陶慎等旧将入府,虽未调兵,却似已有不安。”

朱瀚眸中微沉:“他若再动,朝局便乱。”

“是时候,再‘敲打’一次了。”

当天夜里,朱瀚命黄祁秘密拜访燕王府。

此去非为夺权,不为逼退,而是当面对话。

朱棣府中,灯火幽暗,朱瀚一身常服,步入偏厅,朱棣独坐灯下,眼神复杂。

“皇叔大驾,孩儿未曾预料。”

朱瀚笑道:“你我之间,还需‘驾’与‘礼’么?”

朱棣抿唇不语。

朱瀚落座:“衡衡宫之事,我不管,建德堂之策,我也不劝。但我只问你一句——你如今若登位,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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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一愣,脱口而出:“我自能守国律、定大纲,安百官!”

朱瀚摇头,盯着他:“错。”

“你想的是胜朱标,不是胜天下。”

“你要想坐那龙椅,靠的不是击倒兄长,而是服众百官,安天下心。”

“你要是不明白这点,这一生,你都只能是一个‘王’,不是‘君’。”

朱棣动容,却仍咬牙:“可父皇一直留我一线,我为何不能争?”

“因为你不该争。”

朱瀚起身,背手而立:“有些位置,是你注定走不到的;有些人,是你永远比不上的。朱标不是靠我,也不是靠皇兄,是靠他自己走到这一步的。”

“我今日来,不是压你,不是警你。”

“是劝你。”

“别再失去你最后的分寸。”

朱棣眼中闪烁,良久低声道:“孩儿……明白了。”

朱瀚立于王府庭中小亭,一袭单袍,端茶于手,目光却始终落在案上那几页飞骑急递而来的密报。

“王爷。”黄祁走入,低声禀道,“吏部侍郎韩允、户部主事周望连日频至国子监讲舍,暗中接触建德堂诸讲学之士。”

朱瀚轻抬眼:“接触讲士?意欲何为?”

黄祁答道:“韩允素与礼部尚书刘广不睦,恐其趁机拉拢士林,意图在下科进士荐举中插手太子堂中之人,以为羽翼。”

朱瀚冷笑:“这等人倒是比燕王更狡。”

“朱棣尚知权谋不可明争,而这些自诩清议之人,却将士林当作羽翼,将讲堂当作驿站。”

“他们想借太子的势,养自己的名。”

黄祁道:“是否要立刻示警太子?”

“不急。”朱瀚轻抿茶水,“东宫建德堂开讲,本是太子自立之局。他要学会布阵、也要学会拔刺。”

“让他自己察觉,自己处理。”

“若他连这一点都办不到,那他便还不配坐稳东宫之位。”

黄祁低头应是,却又迟疑:“王爷……若此事蔓延,恐有官评流转,牵连士林与朝议。”

朱瀚却忽然一笑:“你放心,朱标比你想得更清醒。”

建德堂讲席,今日所议为《尚书·洪范》之“大中至正”,台下诸士皆聚,朱标居于高座之上,着素青衫,神色沉稳。

“诸位。”他朗声开口,“大中者,权衡之道也;至正者,行德之本也。”

“若学识之士只知趋势、附势,而不思明道守正,那即便列名朝列,也不过是附骨之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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