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马,你们怎么不早说?这可有点麻烦了。
全部放底仓的话,得保证它们不打架才行,不然船体摇摆是很危险的,我们可不敢开。
有些烈马生气起来都可以把船底踢破,那可是要人命的。”
老船长站在码头边,双手叉腰,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担忧。他看着眼前这群人和马,心中不禁犯难。船夫们最怕的就是这种麻烦事,一旦马匹在船上闹腾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老船夫那严肃的表情,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其他船夫也站在甲板上往下看,看到马和车好像比人还多,也议论纷纷:“是太多了!能不能少带点?我们都不敢冒这个险啊!出了事,整艘船都会沉的,你们也不想吧?”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焦虑和不安,仿佛已经看到了可能发生的风险。码头上,人群和马匹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没上船,就被提出质疑和担忧,这可如何是好?
阿七上前去交涉,试图缓解这种紧张的局势:“能不能把一部分马栓到一层的两头甲板上,底仓放马少一点。”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然而,老船夫上前表明了身份,果然如景春熙所猜,他就是掌舵的,他最是不放心,说得一点都不客气:“一头甲板已经装了马车,为了减少负重,车上的东西都要往底仓搬,另一头甲板最多只能拴两匹马,否则影响我们开船。”他的声音中透着坚定,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另一个船夫也解释说:“马上了船一般都会受惊,在船底仓还好,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但就怕他们打架;要是在甲板上不蒙上眼睛,受惊了也很容易撅蹄。”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下来,大家都知道马匹一旦受惊,后果会有多严重。
景春熙听了都有点懵,后悔听陶金的走水路了。这时候该怎么办?
早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就只带四辆马车上路,大不了让护卫们跑步来码头就是了。她心里暗暗埋怨自己没有提前考虑到这些细节。
她倒是想过把马全部放在空间里,但这些护卫对自己的马都熟悉的很,总不能留在浔阳城的马,到了建安郡又自己跑出来。这也太吓人了。她心里清楚,这种做法是行不通的。
都到了这,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赶去给老板娘帮养马吧!养三十匹马可不是容易的事,也得需要一个大地盘,想想真头疼。
要么让人把马赶到树林里,自己悄悄摸摸收到空间,但这都是他们的爱马,怕护卫们也不肯放在树林啊!
丢在码头更不可能了。即使景春熙同意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她知道,这些马对护卫们来说不仅仅是交通工具,更是他们的伙伴,是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景春熙想想,心里发了狠,把阿七和重三扯到了一边。
吩咐阿七说:“全部放进底仓吧,跟船夫说明,我们保证这群马不会打架,也不会发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已经下定了决心。
阿七尚且没说什么,重三却沉不住气了:“但是我们如何保证?这不是骗人家吗?他们的命重要!我们的也重要呀。”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显然是对这种做法感到不安。
阿七朝重三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景春熙。景春熙说:“如果马真要发起疯来,让船夫们自己先逃就好了,不用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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