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美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现代人的思维节奏。
他又问：“你是姑获军的人！还是镇魔司的人？”
“都不是。”
虞人美心中一阵苦涩，暗自思忖：“这两股曾经强大的势力，莫非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彻底消失了？”
楚浩：“那你呢？是镇魔司的人，还是姑获军的人？”
虞人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两边都是。”
他觉得如今说与不说，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
毕竟都过去了一千年，就算是曾经无比辉煌的王朝，也不可能存在一千年以上，更何况是两支军队。
楚浩微微一怔，追问道：“什么意思？”
虞人美望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高楼大厦、来往的行人和车辆，眼神有些失神，缓缓道：“我是姑获军的十三太保，但也是镇魔军派过去的暗子。”
楚浩：“……”
好家伙。
他居然是个卧底！！
古人在阴谋算计这方面，果然是天赋异禀。
或者说，这虞人美实在是太有手段，居然能以卧底的身份，混成姑获军的十三太保！
“那现在呢，你算是哪边的人？”
虞人美却不答反问：“这两支军队如今还在吗？”
楚浩摇了摇头，道：“镇魔军早已消失匿迹了，除了你，我从未见过其他镇魔司的人……至于姑获军，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如今的盟会背后，就是姑获军。”
虞人美微微点头，道：“所以最后，是姑获军赢了？”
楚浩摇头：“历史上，是洪昆战死，镇魔军最终取得了胜利……而姑获军的残党则不知所踪，也渐渐销声匿迹了……至于四大盟会背后是不是姑获军，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算是阴谋论吧。”
虞人美：“(ΩДΩ)！！”
这位美男子猛地扭头，震惊地看着楚浩，道：“那你还把我送回去？”
虞人美这下真急眼了。
他能在姑获军当卧底，还爬到十三太保老大的位置，脑子不笨……都已经过去一千年了，姑获军还找他干嘛？
无非就是询问雪女故乡的情况，又或者把他关押起来，研究他为什么能存活这么久。
沃日！！
把我送回去，这不是妥妥地坑我吗？
都过去一千多年了，就算姑获军还在，难道人家还会承认他这位十三太保？见面就下跪，恭敬地说：“恭迎大人回归！”
这不是扯犊子嘛。
就算真有人下跪，虞人美也觉得，这帮人肯定心怀不轨，想害自己。
虞人美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你的队友，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救，别把我送回去，行吗？”
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的确极具魅惑性，怪不得有人会说，有传言，帝王把他收为男宠……。
他才刚醒过来，咒力荡然无存，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可就算恢复了咒力，他也没有曾经的巅峰实力，身体出了大问题，身体完全紊乱了。
楚浩笑道：“如果是姑获军，不挺好的。”
虞美人苦涩：“好个屁！我做了那么久的暗子，做梦都想回去镇魔军……姑获军这帮人，思想太超前了……我接受不来。”
虞人美属于典型的，人在曹营心在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