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性子,使得瀑流四郎不会回答林丰的问话。
林丰也不再说话,举起手里一人高的弯弓,往瀑流四郎砸去。
缠了麻绳的竹弓,很沉重,带着呼啸的风声,正砸在已经躲避不开的瀑流四郎头上。
“砰”的一声大响,瀑流四郎被砸得一晃,咬紧牙关,挺直身子,坐在地上,瞪着林丰。
只是,一缕鲜血,顺着发髻流到了脸上。
瀑流暴造在一侧看得清楚,大声喝骂着,用直刀撑地,挣扎着想站起来。
谁知,刚刚勉强站立起来,就被木头脸的一箭射中了面门。
翻身跌在地上,疼得吱哇乱叫。
林丰见瀑流四郎满脸是血,依然倔强地瞪着自己,便又将竹弓举起来,用力砸了下去。
瀑流四郎知道躲不开,索性也不躲避,咬牙硬抗。
“砰”又是一下,沉重的竹弓砸在瀑流四郎的脑袋上。
太狠了,瀑流四郎终于咬不住牙齿,由于冲击力太大,他的牙齿都崩碎了好几颗。
“混蛋...”
“砰”第三下又砸了下来。
瀑流四郎瞪着不屈的眼睛,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林丰面无表情,两只手擎了竹弓,高高举过头顶,冲着瀑流四郎的头脸,用力砸了下去。
“老子让你瞪眼!”
“砰”
“老子让你不说!”
“砰”
“老子...”
“砰”...
木头脸站在不远处,愣愣地看着,瀑流四郎的脑袋已经完全模糊成了一堆。
林丰却兀自一下又一下地砸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丰清醒过来。
两人默默地捡起了直刀,又翻了翻两具尸体,布带不错,还有鞋子也高级不少。
反正大小合适,可以凑一双,又不分左右脚。
收拾完后,两人迅速离开原地,继续跟海寇探马在杂草地区兜圈子。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组海寇派出的高手,来到林丰与瀑流四郎战斗的现场。
这是鹤田家族的三位高手。
鹤田家族的传承就是死缠烂打,与敌拼命。
各种锁喉缷关节扭断手指抓裆扣眼珠子...反正啥能让你难过,他就跟你弄啥。
在整个海寇群中,鹤田家族比较受人鄙视,却没人跟他们较劲,因为鹤田家族的人,不但死缠烂打还极度自私,这就太讨人厌了。
三个高手在四周观察了一番,然后来到瀑流四郎的尸体前,蹲在旁边沉默着。
瀑流四郎的头部已经被砸成了一堆,根本认不出来,幸好有人认识他的服饰,还有根据瀑流暴造死在一侧,判断出一个组的成员,就是瀑流四郎。
三人不时看一看对方的神色,都觉得,这个杀人的家伙,比他们鹤田家的人还厉害,都把人脸弄成了烂西瓜。
这得多大的仇恨?
“看起来,这两个家伙,应该是瀑流家招来的仇人。”
一个海寇高手开口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