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接受，要么死！
但凡叶尘是个有脑子的人，但凡他对人世还有哪怕一点点眷恋，但凡他还有一件心愿未了，他都应该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而叶尘也的确没有半秒钟犹豫。
清妙话刚一说完，他便用力抹去嘴角鲜血，冷笑着道：“我觉得不怎么样。”
“就连韩清雪都知道，我这个人脾气向来犟得很，无论如何也不肯去吃那回头草。”
“今天我既然已经拒绝了你这老妖婆，又怎么可能会回心转意，再答应你的要求呢？”
一股狂暴的恨意与怒意，从清妙美眸中喷射而出，汹涌绽放。
很显然，她已经被彻底气疯了。
连最后一丝好脾气和耐心，都被磨灭得干干净净。
“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死无全尸！不仅如此，我还要将你的魂魄拘禁起来，对你日日炼化，让你不得解脱！”
清妙口中吐出歇斯底里的怒吼，两只灵傀也随着她怒吼起来，以犀牛踏地之势狂冲向叶尘。
可叶尘却只是颓然坐地，再也无法进行招架和闪避，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静静地看着两具灵傀越来越近，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二十米……
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