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别洗涮我。”陆子昊问：“你真不管？”
“这是赵氏集团的员工，我管什么？”厉廷衍说：“我每天那么忙，没空管这些小事情，那是警方的事。”
厉廷衍懒得跟陆子昊解释太多，放下高脚杯，对刘世杰说：“十分钟后通知开会。”
丢下这话，厉廷衍进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准备给江笙打个电话，哪怕在工作，他也时刻挂牵着江笙。
陆子昊见厉廷衍真不管，嘴里嘀咕：“老大不是这么冷漠的人啊，也不怕这个受害者，半夜托梦啊。”
刘世杰笑了笑，问：“陆少，你是第一天认识厉总？”
陆子昊反问：“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了啊，怎么了？”
刘世杰说：“视频上的女人叫王丹，是赵氏集团的员工，就是之前在公司天台要跳楼那个，这人跟赵欣瑜有过节，前段时间惨死，你猜是谁发了这样的视频，为什么发给我？”
陆子昊猜不到：“发给你的，我怎么知道，你跟凶手一伙的？”
刘世杰：“……”
“陆少，你好歹跟厉总认识这么多年，近朱者赤，你怎么半点没学到。”刘世杰忍不住吐槽：“警方那边没有找到凶手，如果真是好心人拍下视频，那应该去交给警方，而不是交给我，对方是想通过我，让厉总看到，想让厉总去介入这个案子，牵着厉总鼻子走，厉总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
陆子昊摇头：“不是，只有老大掌控别人的份，没有人敢掌控他，除了嫂子。”
刘世杰说：“厉总不管，对方自然会急，厉总刚才说得对，管这案子，耽搁时间。”
“那你还把视频给老大看。”陆子昊上下打量刘世杰：“你是何居心。”
“对方抛来一支箭，我不得呈给厉总看啊，厉总不知道这事，又怎么预测对方下一步行动？”
“老大知道是谁害王丹？王丹又不是老大的什么人，对方为什么觉得老大会管？”陆子昊现在是十万个为什么，好奇宝宝上线。
厉廷衍清冷的声音从休息室方向传来：“因为这事，跟赵欣瑜有关，背后之人，不仅仅是赵欣瑜害死王丹的帮凶，也应该是害死林晓晓的凶手，整个事件，赵欣瑜为棋，对方的目的是冲我来的。”
陆子昊被彻底绕糊涂了：“老大慢点，CPU快给我干烧了，短路了。”